是太正常不过.不过大明帝国如今国势正盛,敲打小小兀良哈部,还是不需要付出什么代价的。
永乐九年,郑和舰队第三次来到欧洲,登陆法国,平息了抗议大明棉纺织品输入的示威运动,在火烧卢浮宫后,于巴黎街头将疯疯癫癫的法王查理六世送上断头台,郑和立十三岁的图赖讷公爵让·德·瓦卢瓦为法国瓦卢瓦王朝第五位国王。
永乐十年,大明在全国范围内彻底完成了清田丈量、士绅一体纳粮、换钞等重要改革措施。
永乐十二年,由于第一次北征鞑靼后瓦剌部趁机迅速发展壮大,并于永乐十一年进驻胪朐河窥视中原,且鞑靼部亦是数年生聚,阿鲁台也回血回了大半,为了解决草原上的威胁,朱棣决心再次亲征。
永乐十二年二月,明军从北京出发,六月初三,阿鲁台溜得快,明军没逮到鞑靼部,但在三峡口击败了瓦剌部的斥候骑兵,抓到了舌头,六月初七,明军行至勿兰忽失温,瓦剌军从未与明军交锋,膨胀的瓦剌部以四万之众依托山势分三路阻抗,朱棣派朱高煦带领三千营骑兵引诱敌兵离开山势,随后命柳升所部神机营发炮轰击,自己亦亲率铁骑杀入敌阵,瓦剌军败退,明军乘势追击,杀敌上万,此役瓦剌受到重创,此后多年不敢犯边。
永乐十三年,郑和舰队再次启航。
这次,郑和舰队的规模达到了史无前例的四百二十艘巨舰,但人数却只有两万三千人,与此前几次基本持平,之所以船多人少,是因为郑和肩负了一项重要使命——探索新大陆并完成环球航行,为此,荣国公姚广孝随行。
这次远航的计划是一旦到达美洲取得高产作物,便由王景弘率领部分舰队护送返回,而郑和舰队则继续执行环球航行的任务,舰队储备的物资,足够他们使用三年了。
同样在这一年,大明国内的局势也发生了剧烈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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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乐十三年初春,南京。
夜幕如墨,深沉地覆盖着东宫。
东宫的房间中,唯有案上的一盏孤灯,摇曳着微弱的光芒,勉强驱散着周围的黑暗。
太子朱高煦端坐在案前,他的身影在昏黄的灯光中显得格外沉重,此时双眼中闪烁着愤怒,仿佛要将所有的不满都凝聚成实质的火焰一样。
“老师!”
朱高煦紧握着双拳,关节处隐隐泛白,显示出他内心的激动。
就在不久前,第三次北征的大军回到了南京,而他因为一个属官迎接永乐皇帝朱棣来迟,就被朱棣严厉训斥,冠以监国不力的罪名。
这个打击对这些年辛苦付出的朱高煦来说无疑是沉重的,他感到自己的尊严都被朱棣无情地践踏了,简直就是被当猴耍。
“老师,这些年来,俺为了大明的江山,付出了多少心血和努力?”
朱高煦的声音很低沉,仿佛是从心底深处挤压出来似的。
“靖难之役、北征鞑靼、西御帖木儿、东讨日本.俺多少次身临险境,多少次浴血奋战,这一辈子明枪暗箭俺都替父皇挨了,才换来了今天的地位。可是,父皇却因为一点点小事,就对俺如此严厉,甚至还想剥夺俺的监国之位。”
朱高煦的眼中甚至隐约闪现出了泪光的痕迹,他感到自己的付出没有得到应有的回报,反而遭到了无情的打击,非常愤懑不堪。
此时的朱高煦,内心中最为阴暗和不体面的一面,都暴露在了他最信任的老师面前。
他的心中充满了对至高权力的渴望,和对朱棣的怨恨。
作为太子太师,前来见他的姜星火静静地听着朱高煦的诉说。
而此时的姜星火,也已经蓄起了须,他抚着胡须问道。
“那你想怎么办?”
“大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