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后背一阵发凉,老婆婆,原来会说话?那她为什么还要装成了聋哑人?
望向了程恪,程恪薄唇一勾,说道:“不用想太多,事出必有因。”
这样模棱两可的话,我已经不是第一次从程恪口中听到了, 只得撇了嘴,继续看着老婆婆诡异的举动:“这就是,所谓的养蛊吗?或许,这只不过是一种风俗习惯,咱们还是保持一个尊重的态度吧?”
“很难说。”程恪桃花大眼一眯,说道:“吃牛肉鸡肉,也是人类的风俗,而这件事情,牛和鸡,也要保持对风俗的尊重吗?”
我一下子梗住了,程恪望着我的样子,浅浅的笑了:“所以,不管尊重与否,事实也都不会改变。”
说着,将我拉过去,声音低低的:“不看了,我哄你睡觉。”
“我不用你哄,又不是小孩儿了。”
“那又有什么关系。”程恪轻轻吻在了我额头上:“我喜欢哄。”
像是被一片羽毛轻轻的搔动了一下,我心头一跳,就往后退了一下,却正触手摸到了什么滑溜溜的东西。
低下头来,看见手蹭到了席子的边缘。
我拧起眉头,掀开了那席子,这才吃了一惊,只见席子下面,压着满满的黑头发!
程恪早看见了,一下子把我的手拉了过来:“不要乱动,这也是蛊术的一种。”
“这这这……”我盯着那些乌黑油亮的头发,忍不住问道:“这是个什么蛊术?”
“应该是西川本地的枕席蛊。”程恪说道:“用处女的头发压在了枕席下面,能让睡在了这里的人夫妇和合,取一个祥兆。”
“夫妇……”我有点疑惑:“怎么……老婆婆不是一个人住吗?难道,还有个老公公?”
“现在没看见,可没法说明以前也没有。”程恪漂亮的眼睛越过外面的雨帘,说道:“老婆婆活了这么久,大概也经历过很多你想不到的事情吧。”
我也顺着程恪的视线看过去,老婆婆已经不见了。
住在人家,就不要多管人家的闲事,我跟自己说道,明明是欠了老婆婆的人情,疑神疑鬼可不对,再说了,人家自己家里,做什么,也轮不到我来操心。
罗蔚蓝还是老婆婆救了的呢!这个人情还没还呢。
反正,等罗蔚蓝好起来,我们也就离开了这里了,也许这辈子,都不会再有相见的时候。
重新躺下了,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很想去厕所,可是又不太敢去,只好在程恪怀里左翻右翻,怎么也睡不踏实,程恪拧起英挺的眉头来:“起来,我陪着你去。”
“诶……”我的脸刷就红了:“你……”
说着,程恪已经起了身,下了床,伸手从床下捞起了我的鞋来,说:“过来。”
我伸过了脚,程恪给我套上了,牵上了我的手,拿了堂屋门口的一把打伞撑开了,在雨线过来的那个方向倾过来,挡在了我身侧。
“谢谢……”我望着那伞侧过来的角度,心里一下就暖了。
“行了。”程恪随意的说道:“想去哪里,我都陪着。”
这种一种,忍不住的高兴。
老婆婆家的厕所修建在了院子的一角,黑洞洞的,很有点瘆得慌,程恪探头看了一眼,说道:“别怕,我就在这里等着你。”
我点了点头进去了。
厕所是跟浴室修建在一起的,所以算是一个套间,过了浴室之后,才是厕所的门。
我刚要推开,却发现那门里面居然站着一个女人,面无表情的望着我。
我往后一个踉跄,险些栽倒在地上。
她年纪很轻,也就二十几岁的样子,长得虽然不算多国色天香,可是也算清秀可人,那纤细的身材上,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