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比,脚的大小和步伐的长度,跟我很类似,但是比我的幅度稍微小一点,看得出来,应该是一个比我矮小一点的女人留下来的。
那个阴气脚印脚趾的地方圆润饱满,应该,是个年轻女人。
我一下子想起来了,厕所里面那个脸色苍白的鬼来。
也不知道,她跟老婆婆,究竟是个什么关系。
枣树的枝叶在大雨下面不停的震颤着,外面的泥地已经被冰雹砸出了许多的小坑来。
罗蔚蓝从跟摄制组人员的谈话之中抽了空,往外面看了一眼,喃喃说道:“这个天气,看样子一时半会儿过不去啊……”
听了他这话,摄制组的人员,都露出了忧心忡忡的模样来,只有那个咬开了枣子的工作人员,一副冷漠的表情,像是盘算着什么心事一样。
在雨幕之中熬了一天,入了夜,老婆婆很热情的打了地铺给大家睡,并邀请我和初雪跟她同屋住,初雪吓的面如土色,可又怕触怒了老婆婆,来点什么无妄之灾,所以也不敢拒绝,只把全部希望都压到了我身上来了。
罗蔚蓝想了想,忽然说道:“陆荞,你过来,我给你个东西。”
我忙走了过去:“什么呀?”
罗蔚蓝神神秘秘的从破烂不堪的衣袋子里掏出了一个小瓶子来,低声说道:”万一看到了什么,把这个撒在在你们俩身边一圈,那些东西,就碰不到你们。”
我望向了程恪,程恪点了点头,我知道他心里有底,也就接过来答应了。
老婆婆的屋子,就是橱柜所在的那个屋子,细细的嗅闻,还是能闻到了那若有似无的血腥气,我忍不住多看了那橱柜一眼。
躺在了冰冷的芦苇席子上,因为没跟程恪在一起,哪里哪里都不习惯,听着外面沥沥不绝的雨声,我不知不觉就叹了口气。
结果我这一叹气不要紧,初雪也不知怎么,一下就哭了,但是她不敢让那个老婆婆听见,只压着嗓子,低低的说道:“我想回家。”
望着她那断了线似的泪珠,我心里也不好受起来,往西川来了这么久,电话是完全没电没网络,跟我爸妈,也好久没有联系了,报个平安都不行,不知道他们旅游这一回来,会有多担心,再说了,姥爷如果再跟我爸妈说起了这个那个的来,他们会有多害怕?
尤其,是那个为了逃脱养鬼师这个身份,一心往西川躲避的母上大人,知道女儿还是躲不过这个家族传承的命运,她会怎么想……
哎……
但是眼下,我也只好撑住了,宽慰初雪说道:“你别想太多,雨又不是一辈子都不停,明天雨停轮到时候,让你们那个会手语的同事过来了,跟老婆婆打听好了,一定就能出去了。”
说到了这里,我故意的转头跟躺在了我们身侧的老婆婆说道:“您说是吧?”
但是老婆婆还是侧着身子,什么也没说。
我之所以故意这么问,是因为侦探小说里面经常说起,一般人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听到了别人的喊自己的时候,眼睛总会先做出反应,眨动或者转动。
可是我留意着, 老婆婆半闭着眼睛,听了我喊她之后,睫毛都没有颤动一下,确实是个听不见的模样。
我心里面的狐疑,越来越深了。
初雪倒是说道:“你忘了,老婆婆是聋哑人。”
我笑了笑,说道:“我这个人,还真是的,经常犯了糊涂,累了一天,睡吧,睡着了,做个好梦。”
初雪知道我也是想着宽慰她,就只好也闭上了眼睛,也许这一整天,都是紧张和惊惧之中渡过了,好不容易放松了一点,她很快就睡着了。
我却实在是不习惯没有程恪冰冷怀抱的时候,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程恪像是一包毒品,沾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