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脸一下子滚过一阵烧灼来,程恪看向了菖蒲,就算现在衣衫不整整个人也还是坦荡荡的,挑起英挺的眉头来:“我说过,这是我的事情,跟你没关系。”
菖蒲见到了程恪的姿态,一双眼睛也红了,像是什么也不愿意去顾,居然伸出了娇嫩的手来,就要将我从程恪身上给拉下去:“现在你身上添了那种东西,以为你还能通过阴阳御鬼之术帮着程恪复原阴气么? 不要这么天真,你只会把他吸干而已!”
我才是程恪的“原配”,怎么现在倒是被菖蒲反客为主,搞的跟捉奸在床似的?
我脑子本来就挺迷茫,现在更是有点发蒙。
程恪利落的挡在我前面:“这是我们的事情。”
“程恪,你为什么要这样!”菖蒲身上,显然积累了许许多多的不甘心。
“出了什么事了!”刚才的声音太大,将屋子里面其他人也给惊动起来了,祝贺第一个跑了过来,手里还捧着个插着三炷香的烧鸡,但是看着门是开了,咂摸了咂摸,怕自己迎头一赶,被我给咬了,赶紧就缩到了赶过来的马大夫身后,罗蔚蓝龚贝贝还有邓先生一行人全来了,只有刘老太太大概要照顾耳钉和二姥爷,没有现身。
“你个搞破鞋的,你想怎么样?”祝贺一看人来的全,自然也有恃无恐:“大姐要潜规则大姐夫,你赶上来狗拿耗子管什么闲事?”
菖蒲扫了祝贺一眼,别的话没说,但是绝美的脸上那个狠厉的模样,也十分让人够受,祝贺一看,赶紧缩回去了,一双眼睛还眨啊眨的:“这年头搞破鞋都搞的这么威风……”
龚贝贝见状,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站出来插着小蛮腰就来给我主持公道:“我说菖蒲,你一个前女友,都是昨日黄花了,能不能不要来添乱了?把你的位置放得端正点不行么?”
“你们,有话还得好好说啊!”邓先生又是一贯那个老好人的模样,圆滚滚的出来和稀泥:“别一见面就喊打喊杀的,火气太重,人要折寿的。”
“我并没有什么火气,”菖蒲这才用那一双秋水似的美目横了我一眼:“我只是不想程恪魂飞魄散而已。”
“你说的好听,我看你就是个搅屎棍!”祝贺又开始见缝插嘴:“真是个面朝大海管的宽!”
“我管不着,难道你要管?”菖蒲却还是以一种绝世独立的清高姿态站在了我面前,话说的苦口婆心:“你就不能,放过程恪?”
我这会而回过神来了,看着她那个义正词严的样子,也不想说什么废话了,手心儿痛完了开始痒痒,想抄家伙跟她打一架。
就像是魏浅承遇上了程恪一样,不抓挠几把实在难受。
天生犯相吧?
“我倒是希望,你能放过了我。”程恪开了口:“我说了很多次,我和你之前,再也没法子回到之前的样子了。”
“就算是那样,我也绝对不会容许你魂飞魄散在她身上!”菖蒲是一个哀切柔婉的样子:“程恪,我为着你!她身上的那个病症,到底是什么还摸不清,如果真的治不好的话,你是不是要一辈子被她这么折磨?她现在已经没法子帮你恢复阴气了!”
“只要她想吃,我无所谓。”
“你就这么让她吃干净了?”菖蒲难以置信:“程恪!你清醒点,你已经死过了一次!”
吃?不好了……听到了这个字,刚才被压抑着的饥饿的感觉再一次出现了……
我的胃口好空……我饿!我饿!
脚底下有点绵软,呼吸也禁不住急促了起来,这一辈子,也没有饿到了这个程度过,刚才程恪给的那一点甘美,又诱惑的我心里蠢蠢欲动,尝了那一点之后,就禁不住被勾的想要更多!
“是不是又饿了?”程恪低下了头来看着我,伸手将我揽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