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舒服,想在紫魄哥哥的怀里睡觉!”
紫魄叹了口气,温柔的说道:“我送你回房休息,再叫漆昙过来,眼下我还有事情要办!”
“什么事比丫头还重要?”
紫魄一时有些说不出口,亦或,不知如何说起,难道要跟她明说我去救慕雪隐吗?
东方闻思有些委屈的说道:“紫魄哥哥出去了那么久,好不容易回来了,却没有在第一时间去找我,我很难过!我等了一夜,也不见紫魄哥哥来,所以今天睡到很晚才起来,可是还不见你来,于是我便来了,可是我来了,你却急着要走。如果紫魄哥哥真的很急,那就放闻思下来吧!”
东方闻思很少如此严肃如此委屈的这样对自己说话,可见她此时一定极不舒服,看她面色苍白,神情疲倦,也只好抱起她往禁地里走去:“是的,丫头,没有什么人、什么事是比你重要的!”
还是坐在那棵树旁,紫魄让东方闻思躺在自己的怀中睡觉,无意间的一回头,突然想起,昨夜睡在这张吊床上的人,还是慕雪隐!
紫魄开始有些心急如焚,但是看着东方闻思很疲倦的在自己怀中熟睡,又觉得很安心,这两种水火不容的感觉充斥着他的身体,让他有些焦躁不已。
这一睡,就是七个时辰,这一等,就是日落黄昏。
将最后一点脸皮缝合,再涂抹一些特制的药水,看着药水在血肉之间泛着白色的泡沫,她很兴奋,这是第一次自己动用禁术,来为两个人换脸,让两张面皮完美的融合,这可不是一般的医术,甚至可以说是邪术。
用药布将白之宜换好的脸缠好,便开始一边清洗手术工具,一边等待着白之宜的醒来。
而慕雪隐也在昏睡之中,如今这张脸算是毁了,也便无需在浪费时间去救治了。
虽然是死不了,可是这样不人不鬼的活下去,漆昙都不敢继续想下去,这该有多痛苦。
不知过了几个时辰,白之宜醒了,但却说不出话来,只能呻吟两声。r1
见她醒了,漆昙便说道:“宫主,只要面皮开始相融,不再有血渗出,便可把药布拆下来了!”
白之宜有些虚弱的点了点头,即便是隔着白色药布,依旧可以感觉到此时此刻,白之宜的脸上一定充满了笑容。
“那慕雪隐怎么处理?”
白之宜侧过头,看到的是慕雪隐血肉模糊的脸,她想大笑,却只能极力隐忍,但是身子还是因为过度兴奋而颤动着,最后,她字字艰难,小如蚊声的说道:“给他换一件烈火宫的红衣再将他梳洗干净然后装进一只木箱里,送给紫魄!”
漆昙开始有些不解了:“为什么要送给紫魄?你不是刚从他手中把他带过来吗?如果你这样挑衅紫魄,我怕他”
“他不敢造次!我就是要提醒他,他可是曼陀罗的二宫主,永远都在我之下!”
“可是紫魄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
“既然我要慕雪隐的脸,而他要慕雪隐的人,又何乐而不为!”
“这漆昙明白了!”
东方闻思醒来后,在紫魄的怀中伸了个懒腰:“好久都没有睡的这么香甜了!”
“是吗?可你好像做了噩梦,看你额头上出了好多冷汗,你可是生病了?”
“紫魄哥哥,其实其实是娘让我来找你的,她说她要做一件事,不希望你去阻拦她。所以我便来了,你别生丫头的气,好吗?”
紫魄叹了口气:“我已经猜到了,她知道你是我的软肋,也知道你比任何人任何事都重要!可是,丫头,你为什么要帮她?你要知道,她所做的事,没有一件不是残忍的!”
其实东方闻思真正说不出口的话,是另有原因!
其实,白之宜告诉她,为了不引起紫魄的怀疑,才让该练踏雪归来的东方闻思主动来接近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