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还会烧起来,所以一会我送您回去回家的时候,最好交代一声,今儿个晚上您这床边最好能留个守夜的~”
“对了,还有这伤口上的缝合线,我用的是可降解的材料,我的意思是这线吧,到时会自个断了脱落(可被人体吸收啥的凤弘霖干脆根本就不提,不然的话这玩意儿可有得解释),不用再拆线,再受一轮儿罪。”
这一边小心配合着将伤员往车里移,凤弘霖这嘴里还不忘一连串儿地交代着。等他们好不容易将人弄进车时,已经将自个弄得一身汗。
抹了一把汗,就着袖子扇了扇风,可算是将人给搞掂了。
“乖侄儿……”
“啥事?”
“为防万一,你最好将地上的印记给处理一下。”
“凤公子,您先将人带走去治伤,这扫尾的工作,还是交给在下来吧。”皮老板道。方才凤弘霖给这位治时候,皮老板就注意到了,这位这伤怕是不简单,有些事他不好问,但是这扫的事却是必须得做好,莫要救了人命,却好落个好人不好当,最后将自个给坑了。
“那么,有劳皮老板了。”凤弘霖道,想了想,将之前那个琉璃小鱼给摸了出来,直接朝皮老板递了过去。
“凤公子这是何意?”皮老板脸一沉。怎么着,难不成这是当封口费?适度的封口费好收,但是这种价值连城的封口费却不好拿,因为在封口费这一问题上,“价值连城”四字往往跟“永远闭嘴”划上等号。
“皮老板莫误会,我并没有其他意思。您应该也看得出来,我大伯这伤,不轻,指不得这三、五天里我这边都腾不出手来的。看得出来,皮老板对这琉璃鱼很是喜欢的样子,不若这琉璃鱼皮老板且先拿去,至于交易的皮货,回头我再来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