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两人真在二楼呆了许久,女人很喜欢咖啡的味道,但更喜欢煮咖啡的手艺和品咖啡的诀窍。
为此,她还特意跑到一楼“生活百科”里找了本关于如何提高咖啡手艺的书籍。
林义对此是保持着冷眼旁观,但心里却在窃喜,学吧学吧,要是能把粤菜也学会就更好了。
凌晨接近三点的时候,邹艳霞突然轻声说:“我们上去吧。”
看了看书本还剩下的页数,林义把它合上,站了起来有点解脱的味道:“你终于开口了,我都等两个小时了。”
什么也不说,女人只是得意地偏过头。
到得三楼,看着林义要进主卧,邹艳霞忽然说“等一下”,然后就快速进了她的卧室,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个信封。
“谁的?”接过黄褐色信封,感觉里面有一张照片。
女人没说话,望着他的眼神有些复杂还有些看把戏的成分。
拆开,展开信纸,偌大的空间里竟然只有一句话:
轻捻一段往事,你是我在最浪漫的雨季里最深的情…
照片上只有一双军训鞋,两只鞋尖一左一右朝着两个截然相反的方向。
而让林义郁闷的是,李伊莱这女人竟然用粉笔把自己的名字写在地上,用鞋踏着。
这封信乍看以为是一封情书,但林义却品出了李伊莱的意思。一个“往”字能道尽所有。
两只鞋尖表明了她的决心。
“有病。”林义直接把信丢给跃跃欲试的女人,转身就走。
“你不回一封吗?”对着林义的后背发问,换来的却是主卧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对着主卧思索了一会,女人拿着信纸一遍又一遍地开始研读,当看到那张照片的时候,乐的差点笑出了声。
不过笑着笑着又慢慢地陷入了沉思…
昨晚睡得太迟,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八点过了。
林义拿过闹钟调试了下,发现没坏,看来是自己睡死了,六点半的闹钟硬是没把自己震醒。
睡觉时间不超过五个小时,还是感觉身体有点乏,但林义还是强迫自己下了床。
路过女人的卧室时,门还是紧锁的。来到洗漱间,先用冷水拍拍脸部,听说这样长年累月的坚持,不仅能保持面部肌肉的紧致,还有美容防衰老的功效。
想到衰老,林义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滋个牙笑了笑,大好青春,连老还有十万八千里呢。
刷牙漱口,把脸整干净,换双鞋到外头溜了个弯。才从一楼的刀疤手里接过一沓日常习惯阅读的报纸。
“我的那个专用咖啡杯昨晚落在二楼了,刚才去转了圈,却发现不在那了。”
听到这话,刀疤认真看了眼林义,察觉到不似开玩笑。立马伸手招过一个正在整理书籍的员工,问她在二楼看到一个杯子么。
得到摇头答案时,刀疤示意让她守下收银台,带着林义一前一后上了二楼。
虽然才八点半出头,而且还是星期六,但里面已经来了四个人。
一对男女偏西挨着墙壁而坐,两人的交流都靠一张纸两支笔,写写传传,脸上透露出来的都是幸福。
一个戴眼镜的女人正靠着书架翻阅资料,认真而又自我,咖啡冒的热气似乎都有些有气无力,显然在责怪主人冷落了它。
两人从入口一寸一寸又找了一遍,但还是没发现,对视一眼,默契地一下子把目光对准了窗口的女生。
看到女生娉伶的背影,似乎有一种浓厚的书香气息扑面而来。
一头青丝随意又懒散。有的软在脖颈里,有的搭在肩头,更多的还是垂在胸前,似乎对那饱满垂涎欲滴。
浅蓝色的上衣,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