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从要害部门调到了养老部门。
他心里有一口气堵的难受,于是利用自己的职务便利,心一狠就把前妻和大儿子的铁饭碗都给端了。
一年后,把钱治完的前妻并发症发作了,有生命危险。此时大儿子为了救母不得已找上了父亲。
但这父亲也不为所动,眼睁睁看着前妻断了最后一口气。
这彻底把大儿子给激怒了,一气之下就把他父亲告到法庭,要求从法律上断绝父子关系。
但接到法院传票的父亲根本不能接受,他自己早就结扎了的,现在小儿子没了,就指望大儿子养老送终。
听到这,林义紧着问,“结果呢?”
兰缪说,“当时是我们法院受理的,事件一波三折。但经过深思熟虑后,去年给了审判结果,大儿子最终如偿所愿,彻底和他父亲断了关系。”
这个结果让林义松了一口气,要是这个案例都没法断绝父子关系,那自己的难度可想而知。
...
吃完饭,散场的时候,林义问林旋,“米珈呢?你把她安置在哪?”
林旋似笑非笑盯着他瞅,过了好几秒才说,“她说今天有点累了,在酒店补觉,等会我给她打包一些饭菜回去。”
说着,林旋就问,“你知道她有什么特别喜欢吃的菜吗?”
林义想了想就说,“在我印象里她好像比较喜欢吃牛肉。你给她打包一个铁板牛肉或孜然牛肉应该不会错的。”
“行,我知道了。你们路上注意安全。”
...
来到停车场,林义问刀疤吃过了没,后者说吃了碗拉面。
“要不要再吃点?”
刀疤表示不用,“刚才范小雨给我打电话,他们得手了,目前正在赶回去的路上。”
听到这话,林义也不再犹豫就上了车。
车子飞奔而来,飞奔而回。刚到水库边,林义一下车就问迎过来的范小雨,“那女人呢?”
“在最右边的房间里。”范小雨指了指靠水库边的房间,然后又小声说,“这女人一开始非常难缠。”
林义顿下脚步,皱个脸看向他,“现在呢?”
“现在规矩很多了。”
规矩很多了,怎么从野蛮到规矩多了,不用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临近门口的时候,林义看到了从左边房间鱼惯而出的众人。
当即就问二流子表哥,“你进去和见她了没?”
阳华吸一口烟,接着吐林义一嘴烟子,伸个右手揽过他肩膀就说,“今天你是主角,做哥的怎么能这么不懂事呢。”
林义推开他,懒得理会,眼神在众人脸上扫了一圈,当即点了刀疤、袁军、范小雨和另一个看起来凶神恶煞的进场。
其他人留在外边警戒。
最右边的房间并没有挂锁,只是掩起来,用树枝横叉在门栓孔里。
外边有个人在把守,勾着头时不时从门缝往里瞧,以防止孙玉梅出现意外。
孙玉梅没有被绑上,林义从门缝往里瞧的时候,这女人也正从里面往外看。
一瞬间,隔着门框四目相对。
见到是林义,原本已经乖顺了的孙玉梅立即又变得怒气冲天,混混她怕,但自认为一个村出来的人没有谁是她要惧怕的。
看到林义开门进来,瞬间就咬牙切齿地指着林义骂,“原来是你这个小杂种搞得鬼...”
林义冷个脸,从容走过去,举起右手。
啪!一个大耳巴子扇过去!
“小杂种,你敢打我?”孙玉梅右手捂着脸,一脸不敢置信!
“打你?”林义慢吞吞吐出两个字,然后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