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玫瑰花的眼镜男人到底还是走了。
当看到王欣带着林义上楼,听到“亲爱的,你今晚就别回家了,你老婆不在家就住我这吧”后,眼睛立时瞪圆,表情惊愕到难以附加的地步。
眼镜男气呼呼地本来想破口骂几句,但当看到不远处吸着烟的刀疤凶神恶煞地盯着他时,最后嘴巴张了张,什么话也没敢说出口,只是恼羞成怒地把玫瑰花往旁边的垃圾桶一扔。走了。
气急败坏地疾步走了!
站在三楼楼道口,看着远去的身影,王欣有点无力,“肯定要去我妈那里告状了。”
林义好无语,心想你找什么样的借口不好,非得用这么绝的理由。
王欣见他不说话,仿佛知道他的心思,遂邀请道:“要不要上去喝杯茶?”
“别了。我还是赶紧回羊城吧,等会要是被你父母堵住了可不好解释。”
闻言,王欣巧笑道,“你也怕吗?不是说虱子多不痒、债多不愁吗?都有那么多女人了,还没丰富的应对经验?”
“嘿,敢嘲笑我,小心你饭碗不保。”说着,林义挥挥手头也不回地下了楼,钻进刀疤开的车,也走了。
王欣也没在楼道多逗留,一进屋关好门,就放水洗澡,洗着洗着不由想起了“谁伺候谁的问题”。
貌似这是一个无解的死循环,最后看了看自己的双手...
暗暗哼唧一声,仰头闭上眼睛,思绪拉得老远,一时间里浴室飘起了抑扬顿挫的赞歌,春天提前到了。
...
回到书店三楼的时候已经是晚上9点过,打开门进去的林义一眼就看到了三个女人盘坐在沙发上嗑瓜子看电视。
大长腿见到他,习惯性的起身迎过来,轻轻问:“不是说在深城那边过夜么,怎么又回来了?”
“想你了。”林义是真的想了,无限输出的大好年华竟然几天不识肉滋味,愁的慌。
邹艳霞望着他的眼睛,一下子就懂了他的想法,脸瞬间酡红,狠狠片了眼就走向卧室给他拿换洗衣服去。
“这么远,你不是一个人回来的吧?”
林义接过衣服走进淋浴间,“没呢,刀疤一直跟着的。”
说到这,老男人一边脱衣服,一边笑问:“要不进来陪我一起洗?”
“德性~”
几分钟洗完澡,穿身保暖衣的林义一出来就习惯性躺在艳霞腿上。
旁边沙发上的冷秀顿时“哟哟哟”地讽刺了起来,“某些人还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现在一点也不顾忌了吗?”
大长腿听的憋闷,本想一把手推开大腿根部的那个脑壳,但犹豫了下又放弃了。于是拾起几颗大白瓜子,磕着咬着,装模作样地看起了电视。
林义也是才反应过来家里还有人,但都已经这样了那肯定不会向这冷秀妥协的,厚脸皮说:
“都开始惯性了,没把你们当外人。你们就睁只眼闭一只眼吧,我们相爱和你们单身都不容易,凑合着过吧啊~”
正假装的大长腿,“......”
一起假装的金妍也是,“......”
只有冷秀泛着灵光的眼珠子,滴溜溜转着道,“我妈妈从小就语重心长地说:秀啊,男人女人没脸没皮的在一起后容易坏身体,也容易怀孕。
话说你们都几年了,艳霞的肚子怎么还没动静?不会是林义你不行吧,身子骨折腾坏了吧...”
这话一出,大长腿的薄脸皮是彻底绷不住了。
好在金妍视线不着痕迹的在大长腿肚皮上溜一圈,就站起来麻利解围道:“阿秀我们走吧,别打扰人家了。”
却见冷秀依然坐着不动,乐呵乐呵地摆手笑:“别啊,别啊,我们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