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宽心地聊了一阵,经历了生孩子痛苦的女人已经熬了许久,有些疲惫,很快就睡着了。
老男人望着这张如画般的脸,有些心疼,有些感慨,也有些痴醉。
侧身呆望一阵,不知不觉里,右手食指缓缓地梭着女人的细细睫毛。脑子满是两人相识相知的过往...
从林旋介绍认识,心里有些抗拒的面试,为姐的面子给了工作机会,到这女人彻底“展翅高飞”的绽放优秀,与孔教授的厕所走廊交谈,两人工作中的“相悖”,爬山,下药借种,交互身子到最后的交心,平平淡淡的相爱相杀,一路走来都像戏剧一样...
都不敢这么写。
好在,眼前这人最终没有离去,没有阴错阳差的错过,可能这就是缘分吧。
手指爱不释手的又梭棱了会,但也没敢太过留恋。
他知道,女人根本没有深入睡眠,只是短暂“苟着”休息一会儿。那时不时轻轻颤动的眼睫毛就是证据。
应该是在牵挂一一的手术吧,林义如是想。
又陪着躺了十来分钟,临了临了,心心念着自己的女儿,那男人还是没压制住内心的蠢蠢欲动,也是起床穿上鞋子,来到了小孩跟前。
粉嫩的小孩睡着了,像虫儿一样眯着眼睛。
脸上果然有一些褶皱,但也没想象中的那么不堪。至少比林义以前见过的婴儿要好。
欣慰...
凑个嘴在嫩脸上小心翼翼的啄了一下,林义问旁边看护的林旋,“这褶皱要多久才能长开?”
林旋看一眼床上躺着的那女人,内心有点异样的复杂,但嘴上还是说,“说不准,快的几天,慢的十天半月。怎么?嫌弃自己女儿丑了?”
“丑?怎么可能?她的女儿怎么可能丑?”林义慢声细语辩护,“你也不想想,我俩的染色体摆在这呢,能丑到哪里去...”
林旋无视他的炫耀,调侃说,“看把你能的。我在想啊,要是女儿长得像你,那过几年走出去,什么邹艳霞啊,那祯啊,还有你那米珈啊,一眼就能看出来是你的种,是不是挺有成就感?”
林义听着这针锋相对的要命话,瞬间拧巴了脸,匆匆望一眼床上的苏温,赶忙小声制止,“会不会看场合说话,能不能好好说话?她还不知道那祯和米珈的,我现在已经够麻烦了。”
“不见得吧。”林旋一脸意味。
“你这什么意思?”老男人一惊,他从来不怀疑这姐的判断的,虽然有时候同自己随性的像个孩子,但一直比猴还精明。
“自己慢慢体会,这女人的内心世界如同她的身子骨一样,是个宝藏,好好耕耘咯,肯定会比你想象的更有惊喜!”
“我...”林义无语了,“说人话,别打哑谜。”
“说了多没意思。”
“你就这么盼着我的不好?”
见他这幅老鼠见了猫的样子,这姐儿小小得意了一把,遂也不再继续为难。
反而问:“我侄女叫什么?”
“子舒。子女的子,舒服的舒。她取得名字,你觉得怎么样?”
“林子舒...”林旋念一遍,就点点头,“这名字可以。”
“不是林子舒,而是苏子舒。”林义纠正道。
“你的女儿,不跟你姓,这么大度的?”林旋一脸意外,也有点不解。显然这年代的传统思想还在她脑海里占了主流。
“你七舅的女儿宋其润,不也是姓宋么。”林义甩了一句。
“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
林旋顿了顿,好几秒后才解释说,“那时候宋老爷子正得势,高居沪市的常委,我舅妈一家是强势方,而我七舅背后一身白板,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