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哟,还以为您气性大憋的住。
老男人回答说,“还好,没有寻死觅活,只是跟璇姐电话里讲,打算看个日子准备寿料了。”
“做棺材?”林惜金一愣,担心的表情也是浮在了面上,不过随即又说:“这大年纪了,确实可以做准备了,那为我一起准备了没?”
“大伯,您老看问题的角度怎么这么刁钻呢?大伯母可是要准备棺材了,这明显是要跟您不死不休啊。”
闻言,林惜金当即声儿大了,“你小子是不是皮痒痒?”
林义不着痕迹地离他远点,继续吃瓜:“您犯不着跟我生气。大伯母说了,您老来第二春,在六都镇有妻有女,百年之后肯定葬在六都镇,所以没必要准备。”
“你小子给我滚!”
“可别呀,我滚了谁照顾您?”林义涎着脸皮看把戏,心情极其舒畅,被压制了这多年,终于找回场子了。
“滚!”林家大伯又怒骂了一声,接着人家自个气笑了,兀自沉默不说话了。
那祯一直笑眯眯听着,看着,也不搭话,只是眼神没有聚焦,不知道再思虑些什么。
当晚陪了一夜床,好在有那祯不离不弃陪说话,倒也不是觉着太累。
年轻就是好,老男人心里感叹。记得前生搁三十岁以后,身体就每况愈下,明显的感觉一日不如一日,想要通宵达旦熬夜基本不可能的,吃不消。
下午林旋回来了,直接在病房里把她老头子臭骂了一顿。
骂得话一点也不讲情面,林义听了前半段就退出了病房,实在听不下去了,真没想到这么光鲜的姐儿,说话有这么刻薄的时候。
而林家大伯也是,平日里多凶相的人啊,今个硬是没回嘴,睁着眼睛躺那,任骂,任说,就是不吭声。
这可真是一物降一物,要是搁林凯敢这样张牙舞爪,估计早挨打了。
哎,还好,有那祯帮着在里面圆场,也不至于没完没了。
外面饭店吃晚饭的时候,林义问:“姐,这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林旋骂了一下午,口有些干,逮着喝了一碗汤才说:“我老妈子说要离婚。”
林义和那祯对视一眼,呐呐地说:“不至于吧,都20多年前的事了,没必要抓着不放。”
林旋凌厉地说,“没有什么不至于,只要老妈子坚持,真的想离我也会赞成。”
听到这话,林义直接在桌子底下隐晦踢了林旋一下,意思是说:你能不能不要说气头话,那祯可在,别把人给带坏了。
ps:抱歉,生病耽误了两天,天亮都还得去挂点滴,请体谅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