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烤肉店,林义内心是纯粹的,没那么复杂。
之所以不搭理孙念,理由也很简单,就是给这女人一个警告。
林义有林义的底线:谁也不能去挑衅大长腿和那祯姐,如果有谁仗着自己上位了就可以为所欲为,那就只能让她冷静冷静。
至于冷静的后果,林义也没去想太多。孙念如果继续留下,那就必须遵守自己的规则,接受自己的敲打。
如果孙念选择自由,老男人最多感怀一下,绝对不会挽留。
对于经历了前世今生的他来说,还有什么看不透的?
假如没有重生,假如还是上辈子那样一步一步往上爬的艰苦人生,苏温也好,孙念也罢,这些让人心动的女人是绝对不会对自己这么在乎的。
所以他玩归玩,但内心一直非常明白,世界上对他来说最宝贵的就是大长腿和那祯同志了。
抛开钱和势,其她人不一定会留下,世界就是这么现实。
也只有大长腿和那祯的存在,才能让林义时时刻刻认清自我,知道自己是谁,知道自己还活着,知道自己在哪,该干什么,该怎么做。
虽然这两人有时候特别作,但都局限在一个程度内,不会让自己太难堪。
总之,就一句话:没有大长腿和那祯的存在,自己取得再大的辉煌都没有什么意义。
...
老男人拉着大长腿的右手腕,安静里,两人穿过马路,经过书店,上三楼。
两人全程都没交流。
开门,进门。
林义弯腰拿两双鞋放门口,换好之后,也不说一句话,转身一个横抱就把艳霞搁在怀里,往沙发行去。
大长腿还是没挣扎,只是轻轻吐了口气,就闭上了眼睛。
不过也不能说她全没脾气,至少此刻像木头一样僵硬的身子就在无声无息表达不满,倾诉她的怨念。
老男人抱着个长木条在沙发上,还是不想做声,更不想去主动解释什么,目光透过阳台,注视着外面发呆。
早秋的夕阳红艳艳,傍晚的云霞五彩缤纷,特别美。
两人相依相偎,就这样靠着齐齐看向了外面。
直到太阳下山不见了,夜色也铺张开了,城市的霓虹灯也一盏一盏亮起来的时候,林义那一动没动的身子骨才终于有了反应。
脖子有点疼,双腿也有点发麻,抱着她身子的胳膊也稍稍生疼了。
感受一番怀里的人,不知什么时候起,原本如木头的身段也软和了下来。
林义紧了紧胳膊,再抱紧几分,好一会儿才低声说:“老婆,我饿了。”
怀里的女人没反应。
林义又说了一遍,“老婆,我真的饿了。”
说第二遍的瞬间,男人那肚子呀,也恰到好处的有了回应,咕咕噜噜在响。
听到这响动,大长腿呼吸了一口沉重的鼻息,最后狠狠片他一眼,也是起身,开始迈着步子往厨房走去。
进到厨房,只见她开始带套袖,系围裙,接着洗锅、打米、淘米、煮饭...
然后又开始安排菜,从冰箱里拿出了牛肉和魔芋,又拿了小白菜。
某个时候,她突的从厨房探头对某人轻声说,“去菜市场买条新鲜鱼吧。”
“诶...”一直望着她背影的老男人后知后觉应了一声,也是起身,从电视柜下的抽屉里拿一把零钱,换鞋走了出去。
现在他虽然很内疚,眼睛有点润,却觉得生活从来没有这般好。
菜市场不远,林义去的时候,像往常一样碰到了晃停和穆佳佳,两人也在挑选菜,为明天的饭店生意做准备。
见他过来了,晃停细致地瞅了瞅他,最后迟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