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提心吊胆。
如今沈洲拖着启程的日子,这请假折子都是先预备好的。
这时,就有小厮进来报:“二老爷,玲少爷来了……”
沈洲道:“叫他进来。”
小厮应声下去,沈玲随之进来,躬身道:“二叔,侄儿来了,您有事请吩咐……”
沈洲道:“我本应月底前赴任,可是府里如今这样,我并不想走,算算日子,大行李什么的这几日也该到京,等他们到了京里,你就带人先行一步,送乔氏南下……”
沈玲闻言大惊道:“二叔,这逾期不上任可是要担不是!”
沈洲道:“期限本就是月底前出京,如今日子还没到,不算逾期……法理不外乎人情,真到了月底再说……”
沈玲虽满腹担心,不过也瞧出二房几位族叔情分非常,并不是三房那种为了只看钱财毫无兄弟情分的。沈沧又是长兄,长兄如父,沈洲多敬重沈沧些也情有可原。
既是长辈有所决断,他一个隔房晚辈听着便是,沈玲便老实应了,下去准备去了。至于为何不留着瘫痪在床的乔氏在京休养,非要千里迢迢的带到任上去,那更不是他一个晚辈该多嘴的。
无巧不成书,就在沈洲想起后边的行李下人,次日尚书府门前就来了一溜马车。除了行李车之外,拉人的马车除了婢子婆子,还下来个年轻妇人……
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