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消息就报到瑞哥儿这里来。这枚印鉴,是我在家周记钱庄的一笔存银,要是有什么着急花销的地方,或是六族兄要打点,你就取了使,省得跟海大伯这边扯皮。”沈全交代道。
沈瑞责无旁贷,也就没有推脱,仔细收好。
沈全急匆匆回去收拾行囊去,沈瑞没有回宗房,而是折道去了三房。
三房外的路口,两个闲汉装扮的青壮在树下聊天,看到沈瑞过来,两人就止了话。
沈瑞微微点了点头,望向三房门口。
不一会儿,三房大门“吱呀”一声,推开一个缝。沈瑞见状,避到暗处。
只见那门口有人探头出来,四下里张望,并无异常,才推开门。
九房太爷亲自送了沈琭出来,旁边跟着一个四十来岁的汉子,正是沈琭乳兄弟也是八房的管家,身上背着行李。
饶是混账无德,可到底是被祖父亲自抚养大,如今骨肉分离,太爷又是这个岁数,沈琭“噗通”一声跪下下去,“咚咚咚”地磕了三个响头。
九房太爷原要扶孙子起来,可胳膊落在沈琭身上,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受了这三个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