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这么残忍,会不会跟以前的案子有关系?”
两人正说着的时候,守门衙差匆匆跑进来,“大人,天香阁老板陈纯义来报官,说是他父亲陈朝盛和弟弟陈纯礼失踪了。”
“失踪了?前面带路。”
杨蓁也跟上陆知勉步伐,陈纯义好像是陈纯仁的二弟,之前杨蓁听他提起过一嘴,做玉石生意的。
说起这陈家,那真是财神爷罩着,一家老小,不管谁做生意,都是红红火火的。
关键是,陈家还是出了名的积善之家,哪里有个灾祸,打仗什么的,那银子是哗哗的送出去。
陈纯义一见到陆知勉,扑通跪在地上,“大人,我父亲和幼弟已经失踪数日了,遍寻不到,求大人援手啊!”
陆知勉让人把陈纯义扶起来,仔细问过陈家父子何时何地失踪,失踪前意欲往何处。
“大人,家父和幼弟是半月前,去山陵收购蚕丝的,每隔一个月都会往返一次,寻常半个月便能回来,可眼下都二十多天了,人也没到。
我派人去山陵打听,说是父亲和弟弟十日前就启程了,派出去的人一路返回,也未曾经见到父亲。这才来报官!”
陆知勉翻出地图,大都到山陵也就三天的路程,且这一路上都是官道,商旅行人也多,算是相当安全的一条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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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父亲和弟弟身边应该跟着随从,也不见了?”
陈纯义点头,家里人也正是因此才更担心。
要是遇到绑匪,好歹会放个把人回来通风报信,索要财物。
“父亲此番要押送货物回来,身边除了护卫,还跟着镖局,可镖局的人也没回来。”
陆知勉:“本官这就给沿途官府驿站发文书,让他们寻找。”
“是,谢过陆大人。”
杨蓁上前一步,喊住了陈纯义,“你家中可有你父亲和弟弟的画像?要是没有,我现在给你画一幅,方便寻找。”
陈纯义仔细回想了一番,“家中没有画像,弟弟倒是有一幅,可那是很多年前的了。劳烦您了!”
杨蓁走到书录的位置,铺开纸,提笔作画,“你说你弟弟的样子,画得哪里不对,你及时跟我说。”
“是!”
陆知勉站在杨蓁背后,眼睛都亮了,这杨蓁太厉害了吧,光凭三言两语就把人给画了出来?
杨蓁不知晓陆知勉惊奇,看着画像上逐渐成型的样貌,心里惊涛骇浪。
“这里,我弟弟左边眉毛上挑,他左右眉毛不对称。”
修修改改之后,杨蓁平复心神,拿过一旁的白纸,重新画了一张。
陈纯义也被杨蓁的画技给震惊了,“这,太像了!”
就算是照着本人画,也不一定画的这么像啊。
面对陈纯义欣赏的目光,杨蓁抿了抿嘴,继续给陈朝盛画像。
画好之后,陆知勉让衙差找大理寺的画师,去临摹,方便寻人。
等陈纯义离开后,陆知勉一脸严肃地看向杨蓁:“你是发现了什么吗?”
杨蓁:“那具剥皮的尸,不是苏同,是陈纯礼。”
陆知勉有些反应不过来,什么叫不是苏同。
“陆大人,你随我来。”
两人来到停尸房,杨蓁掀开无皮男尸的身上盖着的白布,然后拿出陈纯礼的画像,解释道:“大人,你可曾听过识骨画皮?简而言之,就是我只要看到头骨,就能画出他生前大致的样貌。”
“这具尸体,虽然被人剥了皮,但面部骨肉完整,我昨天初看的时候,脑海里就有这人的样貌。我没见过苏同,只以为他就长陈纯礼的样子。
直到刚才画了那副人像,我才惊觉,你们确认这是苏同的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