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把人绑起来。”
“是,大人。”
……
孟家
孟老夫人听婆子说,大理寺的人要见他,整个人如同仅惊弓之鸟,“我不舒服,不见。”
话音刚落,杨蓁已经冷着脸,站在门口,“老夫人,你不想见,那是准备去大理寺说?”
“杨蓁,你这个小贱人,你是故意的?”
杨蓁从随身的箱子里拿出一个红色的鸳鸯肚兜,“这是在装谢平江的箱子里发现的,这是你的吧?我记得你绣技了得,要跟你衣柜里的衣物对比一下吗?”
孟老夫人瞳孔一缩,那,那真是她的东西!
怎么会在杨蓁手上?
“看你这神情,也不用我对比了!一刻钟,收拾好出来,你动脑子想想,谢平江的半截尸体为什么会在孟家后门?你当真以为这世上有不透风的墙?”
……
从老夫人屋里出来,关月梨正好带着几个婢女走来,“杨姐姐,我听说大理寺来人了,是为何事啊?”
杨蓁:“姐姐妹妹的就不必了,怪虚伪的,大理寺是为见将军府后门的尸体而来。”
担心杨蓁会跟关月梨胡说,老夫人赶忙从屋里出来,端足了气势说道:“月梨,你回去休息,我来招待陆大人就行。”
关月梨有些委屈,她也是担心婆母才过来的,怎么她还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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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母亲!”
走出院子,关月梨问身边的丫鬟,“我是不是这段时间做错了什么?我怎么感觉母亲对我好像变了?”
“夫人,老夫人这段时间神思倦怠,应该是身子不爽利的缘故。”
关月梨:“或许吧!”
要是这府中只有她和夫君两人就好了!
……
另一边,老夫人攥着手坐到陆知勉跟前,“陆大人,你想问什么?”
“谢平江还没有没别的住处?”
谢平江被人用锤子重击左前额,可右边的头骨一点事都没有,杨蓁怀疑谢平江被害的时候,可能是侧躺位,左额垫着比较软的东西,很有可能是在床榻上。
衙差走访了谢平江的朋友,他被害当日,未曾与好友相聚,那多半是自己吃的酒,酒醉昏睡之后,被人暗害的。
“我不知道有什么住处,我什么都不知道。”
陆知勉:“老夫人,……”
“大人,大人,不好了!”
陆知勉扭头看向跑进来衙差,喉咙瞬间发紧,不会又出人命了吧?
“发生何事了?”
衙差看了一眼孟老夫人,跟画像上的人真像啊!
“大人,刚刚大都各处闹市中,出现了几个黑衣人,轻功了得,在到处撒这些画。”
陆知勉接过画像一看,又看看老夫人,“你们就没抓到一个人?”
衙差摇摇头,“大人,这些黑衣人行动迅速,我们追不上啊。”
杨蓁拿过那画像一看,这不是孟老夫人和谢平江的[春]宫[图]吗?
许是怕人认不出画上的女人是孟将军的母亲,绘画之人还把孟泽安小像画在上面,还加注了文字。
属实是过于周到了!
陆知勉把画像递到老夫人跟前,“你还想隐瞒到什么时候,现在满大街都是这些画像,你以为你能藏多久?”
看着画上衣衫不整的人,老夫人顿时头晕眼花,“这是谁画的?是谁?”
“本官问你,谢平江可还有旁的住处,凶手就是冲着你来的,你不明白吗?”
老夫人气得手发抖,又被陆知勉唬住,当即全招了:“后门的胡同出去,往后面走三条街,有个小院,他寻常都住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