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有条,还能持之以恒坚持练习此等精细的技能。
小黑觉得这宫门之中,除了宫尚角,大约不会再人比宫远徵更努力更优秀。小黑虽然比他大了不少岁,但也觉得,佩服。
“我倒是纳闷,为何长老们会同意这个提议?”小黑想起之前在执刃厅的那些话,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因为……死人不能言语,作为工具,往往比生人更好用。”宫远徵吐黑水儿,惹得小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谁让你话这么多。”宫远徵挑挑眉,明显就是故意的。
“那我碰了它,会不会也中毒啊。”
“有可能,这毒是我新做的,百草萃解不了。”宫远徵挑出另一只笔,蘸取胭脂,在她的唇上点上红,余上涂在眼尾。
面前是栩栩如生的女子模样,但与真实的她还有差距,
因为阿宥只有一个。
“不过也无碍,这毒需要引物与其相合,才能激发毒性,不是什么要紧事。”
“那就好,”我就放心了。小黑扯动嘴角移开视线,不想再看这残忍的一幕。
因为宫远徵把人偶的一节胳膊给扯下来了。……好可怕的样子。
宫远徵在偶身里下了一种毒,需要中和物调和,再加上引物,毒性才能彻底激发出来,发挥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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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初始毒,加上引物,也起不了作用。至于这中调在何处,自然是在我手里。
宫门棋局有三层,
第一层为云为衫和宫子羽提出的围困之局,
第二层为宫尚角与月公子,外加宫远徵参与的狭缝局面,
第三层,则是我与宫远徵,因一些缘由,纠缠不清,就需要共赢。
而且,几个人当中,有信息差。
宫尚角与宫远徵相互信任,但两人背后仍有独属于自己的秘密。
毕竟,即使在亲密无间的关系,相处之时也需要有自己的空间。宫远徵得玉佩,知晓一些未来将会发生的事情。
他知道我也是孤山派遗孤,和上官浅一样隐藏在无锋之中只为报仇,但也有差别。上官浅要杀点竹,而我要灭掉整个无锋。
因为涉及未来的发展,宫远徵的言语表达被限制了,与其有关不可告知任何人,包括宫尚角。宫门中伤亡惨重,只有宫远徵一人可以勉强撑住。而宫门的悲剧过后,
我的复仇成功了。
所以他找到了我,在我偷偷从宫门出去的一天(就是我嘎的那天),我和他站在昏黑的隧道里,面对面。
“我知道你的不普通,也想与你合作。”岩石门被紧紧关闭,两侧的烛火成了唯一的光亮。“消灭无锋,也是宫门的目的。”
宫远徵向前走,我被岩门挡住退路,“上元节那天,是你救得我。”打
那日命悬一线,宫远徵闭着眼睛,身体昏睡,却能清楚地感受到她的动作。手心里的玉佩微微发热,但宫远徵没有犹豫,直接将放在我的手里。
“这枚玉佩还给你,只要能保住他们,”宫远徵抓住我的手,甚至亲自放在脖颈处,他说:“我可以付出所有。”
人的骄傲会被打破吗?
不觉时,一滴泪水从他眼里滑落。
抬眸,撞入他的眼底,我明晓他是因为过多的记忆冲击大脑,导致情绪失控,变得有些脆弱敏感。
可是如果答应他,我就需要重新调整自己的计划。抚上他的后颈,轻轻按摩,安抚他崩溃的情绪。
宫远徵眼底似乎又泛起水光来,控制不住,泪水滴落,他缓缓俯身,拥抱阿宥的身体紧紧搂住。
谁也看不到,宫远徵贴近她的耳侧时眼中流露出的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