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恢复正经的模样,手放上开关,摁住之时,石壁板大开,视线直向黑暗通幽路,我握紧手里的衣袖,耳边传来风声的停顿。
“宫子羽。”便在这时,远处上空传来人声,地面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时,
被指名道姓的宫子羽看向来者。
“你不是送人给我试药么,怎么送到这来啦!”宫远徵戴好手套,缓缓将手放下,
“我奉少主之命行事……”
“是奉命行事,还是假传指令,自己心里有数!”眼神沉下来,宫远徵抬手将预备的石头握住。
“快走。”
眼看情势急急,宫子羽低声打醒呆站着的新娘。可到底慢了一步,宫远徵甩出一颗石头,击中机关将密道关闭。
带着些得意的神情,脸上冷笑,宫远徵从屋檐上飞身而上,稳定身体的同时将毒丸掷出,土黄色的烟雾在新娘旁边迸散,
我控制不住咳嗽不止,眼泪泛流,闭上眼睛一片黑暗,药粉的刺激性很大,本就不好的视力愈发被弱化。
对面传过来的打斗声,混乱的局面让此时此刻在现场的人只能顾及自己。记得身后的环境是竖立的围墙,慢慢挪步,想找到可以扶持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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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虽小,但未必没有人注意到。僵持期间,宫远徵注意到宫子羽背后,靠墙行动的新娘,将此异常记在心里。
目光重新移向宫子羽,“有意思,我以为宫门内最有名的纨绔只会牌局,那就让我陪你演的更逼真些!”
“你别搞错?”
“我没搞错,我只是搞错就错而已。”两人的距离拉开,宫远徵的攻击被金繁挡住。
尝试睁开眼睛,可是酸涩感,清晰入脑中,只能撑住身体,缓缓不动。
“果然是最怜香惜玉的羽公子,可她们之中混入了无锋刺客。”宫远徵的视线不偏不移,似笑非笑的样子,落在宫子羽眼中显得颇为挑衅,“她们已经中毒,没有我的解药,就乖乖等死吧。”
旁边的新娘隐约传来哭声,我蹲下身体,似乎也能感受到身体的不适感。
无锋刺客?等在原地,听见又开始的打斗声音,突然觉得宫门里的人真是与外面的寻常人家颇有不同之处。
等一阵子,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已平静。眼前,雾蒙蒙的视野已逐渐缓和,也能大致分清这里站着所有人。
新娘,侍卫,和公子,可以直接通过他们的衣着颜色。
“等等,子羽哥哥说过给我送人试药,难道现在就不作数么?我正好缺个药人。”宫远徵面上含笑,眉间的得意让他像极了一只小狐狸。
“这些可都是世家送来的新娘,你不要太猖狂。”宫子羽闷声阻止,眼睛看向自己的哥哥,也是少主宫唤羽。
“我看未必,新娘中能混入一个刺客,就能有第二个。”
“远徵弟弟,你既然有发现……便按自己的想法去做吧。”有了现任少主的默许,宫远徵低眸微俯身,行了礼。
目光所及停在靠墙一侧,静静等待的一名待选新娘。
依据自己眼睛的现状,可以成为是行动不便的代表,所以我选择站在那里,等个有缘人跟他去医馆。
“你是打算在这里待到天亮吗?”宫远徵微皱眉,看着仿佛听不见他说话的新娘。
思绪已遨游到天际,但身体已循着声音看向传来的方向,疑惑:“什么?”眼前模糊,仿佛蒙上一层白雾,只能看到来者大致的身形。
自己不知道,但宫远徵在她转身时看到她的双眼,便意识到她此时的异常,瞳孔中虚无微泛白霾,“你这症状出现多久了。”
不像生病,倒像是中毒了。
好妙的毒性,宫远徵心里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