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话说,他刚进房间里这么快就休息了。我寻思自己脚程也不慢呐。 将盏台松开,就这样放在桌面。宫远徵余光瞥向声源处,只看到蹲下的黑影。 好像是个女子,宫远徵意识到她纤弱的身形,迎着微光下单薄的衣衫。他还是悄声靠近,握着短刃贴在腕部。 我刚撑起身体,颈部就感到一阵微冷的触感,还有随之而来宫远徵的声音, “你是谁?” “徵公子你别开玩笑了。”月色从纸窗透进屋子里,我站起来,没有理会肩颈处的威胁,看清他的模样后,轻轻碰到他手腕的位置想让他将刀放下。 宫远徵没想过她这么大胆,感受到手上的触感后,他慌乱一秒收回自己的刀刃,之后与她拉开距离。 但听她言语之间颇有熟络之意,宫远徵快速思索后决定先去试探几句。 “你深夜来找我到底所谓何事?” “……我来”我想走近一点,但下一秒被迫止住脚步,银光闪过,一把锋利的刀刃抵在自己面前。倒不害怕,我只是疑惑地看着他,就算真的生气也不至于刀剑相向吧。 “我今日来是想与你说对不起,不该不顾你的感受就说那些让你难过的话,你原谅我……好吗?”面前的武器被放下, 我向前走了几步,试探地伸出手。 错愕的是宫远徵,他没想到她会说这样的话。即使他意识到这些话不是她与自己之间的联系,与他无关, 可莫名……心里也被触动。手臂放下,宫远徵也知道有些不对劲, 可当她在靠近的时候,心里还是不由紧张起来,即使自己是清醒着。 看着面前靠近的手,宫远徵握住了她的手腕:“你是在和我说话?”宫远徵很好奇,她究竟把他认成是谁? “自然……是你,宫远徵。” 视野中她的眼里盛满了欣喜,莫名其妙的负情绪涌动,可心里的羞涩也终褪去,唇边的笑容略微勾起,眼神却愈发冷劣, 宫远徵轻抬起她的脸,声音温柔:“你到底是谁?莫不是昏头,跑到这里来,作痴状对我投怀送抱。”身体被抵在门框处, 抬眼看着,意识到他的行为,在月光的临近时看清他此时的模样,面前人的脸让人熟悉,可表现却不是。 “说来你不信,其实我认错人了。”咽了下口水,看着贴着脸颊的刀刃,猛得闭上眼睛害怕地移开脑袋。 却暴露了自己的脆弱之处。 “好一个认错人的借口,不过我确实不信你的话。”捏住她的后颈,宫远徵噙着笑意,状若无辜, “可若是人人都像你这么说,那宫门律法岂不是可视于无物。” 稍一用力,便让我晕过去。 正当宫远徵为抓到一名行迹可疑的人而心中高兴时,没料她,就这样摔在地板上。 而她的腰间,一块令牌叩击地面,发出声响,无可避免,也吸引了宫远徵的注意。 。 夜晚,我睁开眼睛,将脑海中雾蒙蒙的场景挥散,撑起身体,发现自己扶在门上,保持要将它推开的动作。 手中托着烛台,站在门口。此时,一阵风随着跟过来,带动,衣带飘起来。 幸好我护着,烛台的火未熄灭。 “这么晚,你还来找我做什么?” 房门被先一步打开,宫远徵站在屋中,看到我在这里,他微皱起眉,拿过我手里的烛台,很快就将上面的蜡烛灭掉。 “光太亮,夜深时对你的眼睛不好。” “我就是想来看看你,”其实是因为我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已经推开房门,保持将要进去的姿势,其实我怀疑自己在梦游。 还有你把明光灭了,我怎么回去啊。 似有羞意涌入心底,与我对上视线时,宫远徵不好意思地浅咳一声, 控制不住脸上尴尬的表情,我微微抿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