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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着道:“抗战,怎么办啊?”
李抗战有些尴尬,毕竟人家父母还在呢。
“你先别慌,咱们捋捋。”
安慰了一番娄晓娥,等她情绪稳定。
其实李抗战心里也急躁,但他是男人不能表现出来,如果娄晓娥中招了,他也躲不过去。
“小娥,虽然这话有些说不出口,但还是要问。”
“你跟许大茂的夫妻生活·······”
娄晓娥:“没离婚之前,就已经很久没让他上过床了。”
“而且,他整天喝酒,醉醺醺的回来之后,倒在床上就睡,也没精力碰我。”
随着娄晓娥的话落,大家心里松了口气,但悬着的石头还没落下。
谁也不知道,许大茂是什么时候得的花柳病。
“别怕,明天去医院查一查就知道了。”
“更何况,现在医学发达,能治的。”
“即便内地不能治,还可以想办法去香江,甚至走出国门治疗。”
娄父黑着脸,不说话。
娄母也劝道:“小娥别怕,小李说的对。”
娄父本打算今天跟李抗战聊聊,但显然时机不对。
李抗战心事重重的离开了娄家。
他现在恨不得打死许大茂这个王八蛋。
回到四合院,大家都吃完晚饭了。
李抗战把烤鸭摆在桌子上:“柱子,陪我喝点。”
傻柱:“师父,您这脸色可不好看啊。”
李抗战岔开话题:“招娣,去把孩子们都喊来,让他们来吃全聚德的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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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见李抗战脸色不好,也没人烦他。
跟傻柱喝了酒,李抗战或许是有心事,很快就醉了。
第二日,宿醉醒来,脑袋有些疼。
李抗战喝着稀粥,何雨水给他扒了个鸡蛋,他都没反应。
到了厂里,许大茂的事情就已经传开了。
没到中午,厂里就下了决定,开除许大茂。
并且广播喇叭播报,还贴了大字报。
现在全厂人都对许大茂得花柳病的事儿,议论纷纷。
秦淮茹则是不同,她是心里后怕,为了钱她都准备以身饲狼了。
每天给许大茂洗衣裳,做饭,打扫卫生。
甚至还让许大茂占便宜,要不是许大茂出事儿了,秦淮茹知道自己最后肯定会被许大茂得手。
毕竟,谁能拒绝得了钱财呢。
秦淮茹接近许大茂就带着目的,毫不客气的说,如果许大茂现在给秦淮茹拍二百块钱,秦淮茹绝对能满足许大茂的一切要求。
这就是金钱的魅力。
但秦淮茹一想到给许大茂,洗短裤,心里就直犯恶心。
跑到水龙头前使劲的洗着手,恨不能把皮搓破了,还嘀咕骂着许大茂。
许大茂那边,大檐帽同志也带他去治病了。
许大茂的处理结果已经下来了,发配边疆农场,与其他邢犯代替老黄牛开垦建设。
只是他需要先治疗。
同时,大檐帽同志也把跟许大茂有过,管鲍之交的人都给找出来,挨着个的去做检查。
这些人无一例外,都跟许大茂一样得了花柳病。
至于谁是源头,却无从得知了。
这些人的下场也能够想象得到,犯了生活作风问题,她们的命运跟许大茂一样。
中午休息,李抗战去了医院。
抽血化验,检查结果得等两天才能知道。
与此同时,娄晓娥也去了医院,虽然有些难为情,但为了身体健康,李抗战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