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睁大,身子晃了一下,从头到脚绷得非常紧。 因为叶蓁的额头抵在他胸口,身子的重量也完全托付给他,哭声破碎。 就像有人攥着他的心脏,一点点收紧力道,一点一点要他的命。 偏僻的角落无论房屋还是落叶都死气沉沉,唯独他迟迟屏住的呼吸和她颤抖的哭泣那样鲜活淋漓。 仿佛过了一生那么漫长,李煦安小心翼翼呼了口气,眼皮眨了一下,温热的手掌轻轻在她肩上拍了拍,柔声道,“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