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你怎么出来了,好一点没有啊?”刘村长迎上前去。
“我又出事儿了?”不像啊,感觉挺好的呀。
“你中毒了。”王卲抢过话头。
“啊对,感觉怎么样?”
中毒?她下意识的摸向自己的脸,嘶,好疼啊,“我这是中了什么毒,感觉嘴好疼啊。”
看来昨晚的事,这丫头不记得了,刘村长不由老脸一红,“那个,没事,没事啊,韩大夫给你看过了,说毒已经解了。”
“应是你们在外面沾上的,沾在了衣服上。”王卲岔开话题。
“哦,怪不得衣服换了,那这是?”白知辛指着院子里的人。
“就是做场法事,去去晦气。”也幸亏队伍人才辈出,要不然还真整不了这出。
哦,她是挺倒霉的,这样也好,佛家、道家都有了,最起码也算个心理安慰。
不过,她是怎么中毒的?“爷爷,杨大哥、杨二哥可还好?”
“他们无事。”
“那就好!”果然,倒霉的只有她自己。
法事结束后,华笙华默匆匆告辞了,今日可是有大事呢。
“爷爷,他们这是?”还没感谢呢,怎么就走了。
“今日正式分队,分房,咱们也出去吧。”
三人来到山脚,乌泱泱的人聚在一起,中间站着云墨之,不远处小队长们正向后方的人群传着云墨之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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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离得有点远,听不太清楚。他们看了一会儿,白知辛有些同情云墨之,这么扯着嗓子喊,迟早会是第二个杨三哥。
她又想起了肥皂的事,“对了,这次出来,肥皂的事已经办妥了,就是不知云大哥的提议会不会有成效。”
王卲从人群中收回视线,“等等吧,不行再说,反正咱们有这么多人呢。”
刘村长也叹了口气,“我倒是不怕,大不了拼了,我就是有些心疼这些房子。”好不容易盖起来的呀。
“哎?你回来了?”
白知辛回头就看见了形容稍显狼狈的赵斗圣,“你怎么还没走?”一个富家少爷竟能在流民堆里待这么长时间。
赵斗圣有些不悦,“作坊还没建好呢,你是在赶我吗?”
“当然不是,我们这儿的环境你也看见了,对了,你家人知道你在这里吧?”可别又回去挨打。
“当然知道。”他可是留了信的。
这时,人群散开了,各个小队长举着写有自己队伍名字的牌子,带着人群走向住房区。
赵斗圣一下子就被队伍吸引了,他还从未见过这样的阵仗,“我过去看看。”
一转眼,人就不见了。
据刘村长介绍,云墨之将住房区分成十二洞,每个洞挂上写有自己名字的木牌,洞中的院子从一往后开始排序,等人住进去以后,重新登记,这样方便以后的管理。
王卲、刘村长、白知辛和云墨之同属水帘洞,所住的院子也挨着,这样议事方便,而且他们的院子是单独的,并没有和外人同住。
匠人们的院子也是单独的,位于无底洞,一般不允许外人靠近。
因为周老三和栓子需要炮制药材,所以除了几个没有家人的孩子住进去帮忙制药外,还将赵斗圣安排了进去,院子就在莲花洞,这就是以后的药堂了。
当时院子是按一万二千人的数量建的,队伍人数也就一万一千多人,而且还多建了二十套,所以他们单独住是没问题的。
乡亲们是以户为单位被安排进院子的,但中间的问题还是令队长们头疼不已。
“老婶子,咱们不能住一块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