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东西呢?
我觉得,有两种人会喜欢。
第一种是没见过雪的人。
第二种是内心善良、思维纯净的人。
因为雪这个东西是洁白无瑕的代表,刚好和他(她)们的精神相契合,所以,他们会发自内心的欢喜。
巧了,哑巴属于第一种人,而堂嫂则属于第二种人。
至于我和阿庆,都生活在冬天下雪的地区,对雪这种东西,有惊喜,但不会狂热。
“阿巴!阿巴!”
看到雪后,哑巴兴奋的喊了起来。
堂嫂也目不转睛的看着窗外,目光带着浓浓的欢喜,以及一丝神圣,像是看到了信仰一般。
刚好也快到中午了,然后我们在就近的一个服务区吃了顿午饭。
吃完饭,我们四人像是倒退了十几岁,竟然把玩起了雪。
哑巴和阿庆在一边揉着雪球砸着玩,堂嫂很文青,抓起一把雪认真看了起来,甚至还闻了一下。
我一时一头雾水,问道,“怎么了?是不是谁尿上面了?”
堂嫂用力瞪了我一眼,然后说道,“这里的雪,跟家里的雪不一样。”
我乐了,“都是雪,这能有什么不一样的?你倒是说说,不一样在什么地方。”
堂嫂没有解释,只是嘴硬的说了一句,“就是不一样。”
好吧,不一样就不一样吧!
堂嫂既然说了不一样,那就是不一样的。
就算一样,我也会说它们不一样。
归乡情切,没有过多滞留,我们随即坐上车,接着出发。
这一路下来,哑巴和阿庆都轮换两次了,这次我把他们两个都撤下去了,我亲自开。
堂嫂自然而然的坐到了副驾的位置上。
我的驾驶技术虽然没有哑巴的好,但还是能拿出手的。
而且高速路上的私家车并不是很多,开起来也没什么难度。
坐到副驾位置后,堂嫂的视野更开阔了,然后就一直打量着窗外的景物,跟第一次进城的小孩子一样。
握住方向盘之后,我也没有什么心思去打趣她了,将精力都放在了前面的道路上。
刚跑了一会,我们就抵达了豫省境内,目前位于信仰的新县。
此时距离老家还有三百多公里。
当然,这是直线距离。
目前的高速网络并不通达,到了周城之后,就要走国道或者省道了。
虽然路途远一点,但堵车的问题基本上不用怎么考虑。
阿庆算了一下时间,要是顺利的话,差不多天黑之前能回到家。
在高速上我开了两个小时,下了高速又开了一个小时,然后将方向盘交给了哑巴。
没办法,开车这东西真是我的短板。
只要我长时间的盯着某一处东西来看,眼前的景物就会变得模糊,或者出现重影。
为了安全起见,还是让哑巴来掌舵吧!
我本以为堂嫂会和我一块坐回后排,没想到她压根都没挪动屁股。
脸上挂着一副我很难用语言来形容的表情。
不悲不喜,不哭不笑,像是一张雕塑脸。
我知道,她之所以这样,和刚才的一通电话有很大关系。
半个小时前,堂嫂往家里打去了电话,告知了回来的消息。
说着说着,电话里出现了一个非常严厉的声音,明确告诉她,先回娘家!不得去婆家!
然后,堂嫂就一直这幅表情了。
这个事和堂哥有关,我不知道怎么劝,也劝不了,索性就不过问了。
接着,也给爸妈打去了电话。
得知我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