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丰对这些东西有了解,却又没有那么了解,偶尔和雪玉聊聊,倒是让他涨了不少见识。
但雪玉想要的不是这些啊!
她想要的是孩子,是她和叶丰的孩子,不是想要叶丰当她的弟子。
话说叶丰这家伙也是够了,深入地下近百丈,周围别说人了,连个虫子都没有,孤男寡女共处,同饮一壶酒,他难道还不明白?
若不是不介意,她凭什么和他共饮一壶酒?
在雪玉看来,这已经是相当明显的暗示了,但叶丰那个木头……
“难道在他的心目中,我当真只是个长得不漂亮的老女人?”
雪玉早已不止一次的怀疑自己的容貌了。
她甚至在闲聊的时候问其他女孩:“我是不是很丑?”
答案肯定是否定的,雪玉活了那么多年,好像还没有人说过她丑。
——叶丰似乎是唯一一个。
雪玉很难不怀疑叶丰当时说那些话就是出于真心的。
看着狼吞虎咽的叶丰,雪玉脑海中忽然生出了一个令她羞愧的念头。
冲过去,扑倒他,成其好事……
但只是想想雪玉就忍不住脸红了,尽管她确实很想和叶丰生孩子,但这种事……哪怕她活了几千年,也不好如此主动啊!
——这就是差距了。
季风山的妻子,那位女仙,是怎么做的?直接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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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丰的丈母娘,玉初真人,是怎么做的?直接生子。
对于她们来说,凡俗的情爱不过是修行路上的一段历程,是他们漫长人生中的一段区区不足道也的历程,仅此而已。
虽然女仙令天道守护季风山,虽然玉初生下了子初,但不管是季风山还是玉初的男人,对她们其实都没有太大影响。
爱了,就当是一场情劫,便去爱了。
散了,就当缘分已尽了,便也散了。
也许这就是她们是真境、是仙境,而雪玉曾经只是圣境的原因吧。
雪玉显然没有她们那样的洒脱,她盯着叶丰,直到他吃饱喝足,雪玉也和之前一样,没有鼓起半分勇气,反而在叶丰看过来时落荒而逃。
搞得叶丰摸不着头脑。
“怎么搞得?每次走的时候都急匆匆的,好像我做了什么似的。”
不仅叶丰有这样怀疑,就连冉墨她们也是。
看着雪玉急匆匆走出来,冉墨好奇的看了看雪玉身后,嘴快的狄萱脱口问道:“怎么了?叶丰对你做什么了吗?”
语气中竟有些唯恐天下不乱的兴奋,雪玉急忙摆手说没事。
狄萱撇撇嘴道:“嘁,我还以为叶丰终于像个男人了呢。”
与叶丰相处时间最长的钟巧云最听不得别人说叶丰不好。
她不满的道:“胡说,丰哥什么时候不像男人了?”
狄萱笑嘻嘻的道:“他是吗?哦,小巧云,他把你那个了吗?你真的好厉害,比血兔、吕星凰都厉害。”
“什么厉害?”钟巧云一脸茫然,完全不明白狄萱在说什么。
雪玉附耳钟巧云小声说了一句,钟巧云立刻满面通红,张牙舞爪的扑向了狄萱,与她闹作一团。
不用钟巧云解释,看她表现就知道,她和叶丰十分清白。
雪玉幽幽一叹,不禁想起之前聊天时狄萱说过的话。
“那个家伙,我们在他体内待了好多年,只要我们不主动出来,他就完全当我们不存在,从不主动看我们。”
雪玉知道这些后都快哭了,难不成她也要跟叶丰很多年,等他开窍?
这个时间,她雪玉等得起,只怕那赤子炉等不起啊!
“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