廊。
“你不能想起来,绝对不行!”
安彐彐原以为回到家后,顾辉泽会追问她发生了什么事情,没想到他像哄小孩一样,静静地抱着她入睡。第二天也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没有向她询问任何关于昨晚的事情。
脑袋看了会电视,她扭过头看向坐在单人椅上看电脑的顾辉泽。小嘴动了动,还是没有说话,又把目光转向了电视屏幕。
顾辉泽察觉到她不停看自己的动作,目光从电脑屏幕上移开,落在了盘腿坐在沙发中央的安彐彐身上。
“阿宝说清明去宝木山野炊,你要去吗?”
“宝木山?”安彐彐想了想,那地方是哪里,“又是露营吗?”
“不是,在花衣县,住民宿”
“我是无所谓,你有空吗?”她是举目无亲的孤女,今年已经祭拜过原身的父母,也没有回老家的必要。安彐彐不了解顾辉泽的家庭状态,眨了眨眼,问他。
顾辉泽面上露出歉意的表情,有些惋惜:“我下周二要去A市,阿宝说他会叫上小狄和阿茹,你要是不想去的话,我回绝他”
脑海里突然闪过什么,安彐彐抿上嘴,表情有些难看,她答应那疯狗陪他去野炊来着......
“怎么了?”见她面色有些不好看,顾辉泽将腿上的笔记本电脑放到玻璃桌上,身子挪动到她身边,关心地询问。
安彐彐笑了笑,面上适时露出愧疚的神色:“没事没事,我就是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有些对不起你们”
顾辉泽也想起他昨天跑到日金宫看监控的回忆,如果不是安彐彐打电话过来,他那会估计在警察局坐立不安了。
人安然无事,有些细节也开始放大,顾辉泽皱起眉,还是没忍住问她:“你认识那人吗?”
安彐彐立马摇头,缠着手指头,声音带着一丝迷茫:“我当时脚上突然没有力气了,然后有个人拉住我,我就晕倒了。等我醒来,看到是在酒店里,我就很害怕。后面我跑出来,看到那人在追我,太害怕就随手拿东西去砸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