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米歇尔颤抖起来,他以手捂面:“我又想到那些场面了,该死!”
“怎么了?冷静冷静!”涌毅被吓了一跳。
“没事...没事...”米歇尔深吸了几口气:“我只是不想回忆起那些经历罢了!”
“怎么说?”
“后来的法军就像是一群疯子,我不止一次看到他们拿着手榴弹和我们同归于尽,而且有时甚至是集体发动死亡冲锋。那时候的法军,你砍掉他们的手,他们会用脚踢你;砍掉他们的腿,他们会用牙狠狠的咬住你的衣服,让你不得寸进。”
“他们的法国巨炮经常会不分敌我的一通轰炸,你永远无法知道炮弹的下一个落点在哪里。或许是我们的驻地,或许是正在和法军士兵搏斗的地方。”
“被炮弹炸到的人会化作一团血雾,被波及到的人也会受重伤,痛苦的死去。当法军从炮击中活下来时,第一反应不是撤退,而是尽可能的击杀还未死亡的德军,知道他们战死为止。”
涌毅倒吸了一口冷气。
“我们的人打到最后都崩溃了,士兵们认为法军不是人,而是只知道打仗的恶魔、怪物、战争机器。在这种氛围下,我们节节败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