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要响应他的疑惑一样,秉南冬道:“我认识一个人,他曾给我讲过一个故事,一个他曾经化名为易知饭的故事。”
范知易眼中怀疑秉南冬口中的这个人就是那位同名同姓的范知易,淦,大哥,你到底干了些啥,怎么,你也喜欢将名字倒着念来做化名是吧?
“重……重名吧,为师确实名为易之凡,不过如今鲜少再用这个名字了。”
秉南冬很久没有再说话,大概等了三五分钟的样子,他突然笑了笑道:“哦,好像确实是这样,他怎敢冲撞了仙尊的名讳,是弟子唐突了。”
范知易有些虚秉南冬这么对他笑:“徒儿啊,咱商量一件事,能不能别皮笑肉不笑。”
“……”秉南冬没理他直接走了,范知易实在是不明白之前还好好的,现在怎么又生气了,就因为一个名字吗?
后面一路秉南冬都没有再和范知易说过一句话,就像是在暗地里和自己生闷气一样,范知易找了几个话题去搭话,都是无功而返,他实在是没辙,只能保持沉默了,但是这样的沉默让他格外不自在。
秉南冬用剩下的灵石去成衣店挑了一两件普通的新衣裳,然后才回了天云门。
此时天色已暗,岑君提着个灯笼站在雪山山脚下眼巴巴地望着这条归家的路,远远望见范知易他们了,就冲着他们拼命地挥手:“师尊!大师兄!”
然后吭哧吭哧跑了过来,手中提着的灯盏摇摇晃晃,光影一会儿打左边,一会儿打右边,总归是照亮了一小块地方的。
范知易问他:“怎么不在家里待着?”
“弟子回来看到了师尊留的纸条,见这个时辰了师尊和大师兄还没有回来,所以来这里接你们。”岑君的脸红扑扑的,说话时总带着纯真的笑。
范知易忍不住对他摸摸头:“好孩子。”
对于这个称呼岑君似乎很受用,他看向秉南冬:“大师兄用膳了吗,我晚上从食堂打包了吃的!”
对哦,因为自己没有饿的感觉,所以范知易今日一直忘了给秉南冬买吃的了!自己真是个不合格的师父!
秉南冬道:“饱了。”
范知易:“?”他看着秉南冬,很是疑惑秉南冬吃了什么就饱了,但显然秉南冬并不想多言,直接避开他们往山上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