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竟露出了心虚和闪躲:“这有什么问题。他们聊的都是孩子,我也没有孩子——” “他们还聊了妻子呢。”徐韫拆穿他。 陆安脸上红了一大片,用拳头虚虚挡住嘴唇咳嗽,企图转移话题:“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家了。今日毕竟第一日,他们肯定担忧着,还等着我们回去——” 曾无羁扑上去,按住陆安,假意要锤:“快说,不交代的话,小心我的铁锤不留情——” 陆安和曾无羁闹成一团。 徐韫在旁边看着也乐得不行。 最后陆安把曾无羁按住了,憨厚一笑:“你那拳头,一看就是没使过力气。还想吓唬我?” 曾无羁气急败坏,“阿韫,你看他!” 徐韫笑得不行,但也真有些好奇了:“快放开他吧。不过,陆安,你到底有什么不好说的事儿?真不能说?” 陆安红着脸,嗫嚅:“也不是不能说,就是……就是……” 他看一眼徐韫,脸上一片涨红:“不好意思说。你们还是别问了。” 徐韫和曾无羁也就真不问了。 曾无羁扭着拳头直哼哼:“你怎么知道我没用过力气?我还是学了几年骑马射箭的——” 陆安就给他看自己手掌,讲了讲其中分别。 正说呢,车帘子忽然被掀开了。 骆湛一眼找到徐韫,道:“谢大娘让我顺利接上你回家。” 徐韫就下车跟着骆湛一起走了。 等徐韫下了车,陆安和曾无羁才茫然对视一眼。 曾无羁语气哀怨:“难道我们就不配被骆将军看到吗?” 陆安也不是很确定:“好像,骆将军有点儿不痛快?” 曾无羁下意识看陆安:“你得罪他了?” 陆安直说不可能。 这本也就是不可能的事情——都没什么交集,怎么可能得罪他? 曾无羁想了一会儿:“兴许遇到什么不痛快的事了。和咱们没关系。” 陆安递给曾无羁一个眼神。 曾无羁明白,那是说:你觉得可能吗? 他摸了摸下巴,最后总结:“反正怪怪的。不过,阿韫应该没事。我看骆将军还是挺信服阿韫的。” 陆安点点头。 两人便将这个事情抛开了。 徐韫还记挂着国子监的事情,上车坐好之后,就问骆湛:“你们也吃食堂吗?闲着没事的时候,也午休?” 骆湛“嗯”了一声,忽然问了句:“你怎么刚才都没看见我?” 他的马车一直停在那儿,只是人没下去。 但徐韫一直没留意到。 徐韫“啊”了一声,有些不好意思:“兴许说话太专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