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
禁武禁武,你若真的禁武,世家百姓俱禁,那倒也算了,某种意义上其实降低了百姓反抗世家剥削的成本,提高了鱼死网破的可能。但你只禁百姓,对世家毫无用处,这禁的便不是武,而是公信力。
普通百姓只求家庭和睦,便是不禁武,依旧不去惹事,况且他们四时需劳作,三餐仅果腹,便是习武,又能有多大作用?
反而是地痞流氓贪官污吏凭借武力,欺压百姓,百姓便连最后一丝反抗之力都没有了。
何况民间若是武力凋敝,何人于行伍之中制衡世家?
你说人有武力便生反心,洪玄机,我来问你,杨盘与我,孰强孰弱?你与杨盘,孰强孰弱?何不为我门下走狗?!”
孙毅这话一出,洪玄机还没有什么作态,杨盘却是先怒了:“玄机乃我大乾太师,总理阴阳,国之柱石,你这乡野匹夫,怎敢如此言辞欺辱?!”
“弃杨盘为我门下走狗,洪玄机,你可愿?我传你超脱之法,彼岸之道。”孙毅没去理会杨盘,看着洪玄机道。
“忠臣不事二主,何况阁下虽强,却也不过是拳意实质,如何带他人登彼岸?若说彼岸,唯有乘圣上的造化之舟,方可踏足。不如阁下入朝为官,来日随圣上共踏彼岸。”洪玄机平静道:“另外,阁下有话不妨直说,何必拐弯抹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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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你二人心机,还不知道我为何如此?”孙毅笑笑:“我所为,不过是证明忠心与武力,并无绝对联系。孟子告齐宣王曰,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君之视臣如犬马,则臣视君如国人;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仇。
杨盘,你明知我所言何意,为安洪玄机之心,却故作不知驳斥与我,你若对天下人有方才十分之一,天下无人不忠。
人心所向,纵手无缚鸡之力,亦是天下共主。人心背弃,便是踏足彼岸,不过独夫民贼。
杨盘,你若是使得政治清明,贪官污吏地痞流氓一扫而空,百姓安居乐业,自会帮你守住盛世。不然莫说没有彼岸,就算有彼岸,民怨之下你也要心神沉沦,万劫不复,无法登临。”
“天外天如此不学无术吗?圣贤都能记错,诸子之中哪有孟子!你又胡编什么诸子教诲!”洪玄机冷哼道。
“嗯?”孙毅一愣,旋即明白过来:“我说过,我来自天外,不是天外天。我不是你们这一个天地宇宙中的人,来自别的天地宇宙。我们那天地,没有你们这诸子,而且你们这诸子,说是儒门,合起来凑不齐一个孔孟荀,更别说道墨法兵了,也配称圣。”
说来好笑,此界搞六道轮回一说的梵子,竟是儒门第一圣人,可见此界所谓的儒门,是个什么水平。
“你不是这片天地的?连天外天都不是?”杨盘这时才真的呆了。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天外天之外,依旧有着天。”孙毅叹道:“合着你们以为我是天外天来人?”
顿了顿,孙毅继续道:“我来此界,只是为了取世界本源,只是若是强取,会欠下天地因果,且被所有天地敌视,因而我与天地交易。
此方天地积累将足,只等此次纪元吐纳过去便要飞升,我要为此界开新路,以此换取世界本源。”
孙毅这一番话,说的两人心神恍惚,不能自已。
“敢问,何为世界飞升?何为纪元吐纳?”良久,杨盘语气艰涩的道。
“人修行可以变强,天地为何不能变强?人修至巅峰,天地无法承载,实力达到顶峰,想要更进一步。唯有寻找更加强大的天地,此谓之飞升。”孙毅侃侃而谈:
“至于纪元吐纳,吐故纳新也。人修行需要吸收天地元气以强壮自身,世界也需要吸收混沌强化天地,你以为天地元气如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