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伙心满意足的吃完饭。
陈文芳端来给刘叔刘海一人泡了杯茶。两人很是惊喜,刘海叔说道,“芳儿,你这个茶在哪买的?怎么这么好喝,又没有涩味,还清香悠长。”
陈文芳鼓了鼓嘴,犹豫了下,算了,还是说吧,便淡淡的笑道,“这个啊,我自己做的。”
刘婶像是被烫到般吓了一跳,“这你也会,芳儿真是厉害啊。”
陈文芳不好意思道,“哪里哪里,上回在山上找到一棵茶树,顺便就做成了茶叶,就是份量有点少,只有一点点。对了,刘婶你家稻子要卖吗?”
刘婶看看刘海叔,说道,“会卖一部分。芳儿要吗?”
“我是想要,婶子你家稻谷放哪里呀?”
“有个房间有谷仓。平日都堆在那里。”刘海叔喝了口茶说道。
“我要个二三百斤吧,算上一年的米,去外面买也是买,不如这个钱让你们挣了,不过能不能买了先放你家,回头打米的时候您帮我一起打了,价格就算上打米的钱加上保管的钱,我家也就只有米缸。”陈文芳笑道。
“都使得,打米到时候给些就行,保管费就不用了。你也太客气了。”刘婶说道。
刘海叔也点点头道,“这么多米哪个好意思收你的保管费。”
陈文芳笑道,“那就多谢刘叔刘婶了。”
下晌,两人喝完茶便起身带娃回家了。
第二天,陈文芳又贴了些饼子带着跟着刘海刘婶一起到后山砍柴。
陈文芳把自己要做红薯干的计划告诉了刘婶。刘婶虽然很相信陈文芳,但是这个红薯干毕竟也没吃过,便问到,“芳儿,这个要做多久呀?”
陈文芳边砍柴边说道,“这个很好做,但是想做好吃的话就有点折腾。”
刘海叔也好奇问道,“啷个折腾呢?”
陈文芳指着柴火道,“就是费这个玩意。怕不够烧啊。”
刘海叔失笑,“这么大一座山,咋会不够烧?”
陈文芳笑着点点头,“跟山可不能比,所以咱们多砍点吧。”
刘婶在旁边把砍下的干树枝捆起来,刘海叔先挑了一担子回去。
她们俩人接着砍,干湿的都砍,干的就直接放一起等下捆好挑回去,湿的放个两天就好。见刘海叔走了,刘婶老神神在的问道,“芳儿,那个阿略走了没给你留下什么话吗?”
陈文芳手下一顿,平静道,“没留啥啊。倒是让轩仔跟我说了声以后来接我。哈哈。”
陈文芳干笑了声,心说,枕头底下那块破布算不算?鬼知道留块那个东西干嘛?正经人不应该像电视里演的留个什么玉佩啊香囊之类的吗?一点都不按套路来啊。
刘婶疑道,“那你说他会来接你吗?”
“不知道啊,不管他了,救人只是顺手而已。”陈文芳用平淡的语气回道,手不带停砍下一根树叉,然后再砍掉边边角角很长的树枝。仿佛那是个很平常的人。
刘婶笑道,“说不定啊,他个大将军呢,以后骑着高头大马来迎你,看那气派也不太像普通人。”
陈文芳呲的一下笑了,说道,“刘婶,你想想,他要是个大将军,我这样的人带着孩子的人怎么会是良配呢?门不当户不对的。不管他怎么说,便当他是开了个玩笑罢了。”
刘婶嗔道,“你咋这个想呢?你在咱村里也是数一数二的,顶尖尖的,哪个配不上他?”
陈文芳笑了笑,“那是在你的眼里,我自然是最好的,但是婚姻这个事讲究的就是门当户对,你说是不是?我一个寡妇,便是嫁人,在旁人眼里,自是配鳏夫才合适的。他家若是高门大厦,我就算是嫁了进去,日子也怕是不好过。所以这事呀,还是放一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