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惜惜朝何姨扬唇笑笑,露出了两个可爱的小酒窝。
“何姨,谢谢你,我想请你,晚上八点半左右的时候,来敲我家的门。”
何意懵了一下,“八点半左右敲你家的门?然后呢?要做什么?”
应惜惜数了八个数接着说道,“敲门,然后帮忙打120就可以了,何姨。”
何意不明所以,但瞧着应惜惜认真的表情,她也不好问什么,点点头答应了。
“好,晚上八点半左右是吧,何姨记住了。”
“谢谢何姨,那我,先走了。”
应惜惜说着就慢慢站起了身来准备走了。
“惜惜,待会儿就要吃晚饭了,你再待会儿吧,今晚就在这儿吃吧。”
何意拉着应惜惜劝道。
“不用了,何姨,我要回去,看看外婆。”
应惜惜推辞着,何意也只好把她送到了门口。
何意还没开门,她家的门就被从外面推开了。
应惜惜看到了何意的儿子,慕晏。
今年二十六岁,在市医院当医生,话少性子冷。
慕晏穿着黑衬衫,黑色西装裤,白衬衫的扣子扣到最上面,一丝不苟透着点禁欲。
慕晏的肤色很白,在黑衬衫的衬托更显得他白得有些过分。
“慕晏你下班了啊,我还以为你今晚要上夜班呢。”
何意看到儿子就这么说了一句。
应惜惜没说话,只是笑着朝慕晏点点头,然后朝何意摆摆手就出门去了。
慕晏扭头看了一眼已经开了对面的门进去的应惜惜。
“慕晏,妈问你啊,你有没有觉得这个惜惜今天的状态好像挺好的?
昨天我瞧着她还呆愣愣的,今天看着眼神都灵动多了。
是不是这个轻微的智力障碍会有恢复成正常人的可能?”
何意跟在儿子身后叭叭地问着。
慕晏在推开自己房间门之前顿住了脚步。
“妈,我想先洗澡换衣服,待会儿再说吧。”
何意撇撇嘴,“你这个洁癖到底是哪里学来的,一回家就洗澡换衣服,就像是你现在穿着的这身衣服有病毒似的。”
慕晏没搭话,推门进去反手关上了门。
“不仅有洁癖,还孤僻!这么个性子,你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女朋友啊!
真是愁死人了。”
何意嘀嘀咕咕地去厨房做饭去了。
慕晏洗了澡换了身休闲服出来了,他围上围腰跟何意一块做饭。
“慕晏,妈刚才跟你说的话你还记不记得?记得就回答吧。”
何意一边择菜一边仰着头看了眼比自己高一个头的儿子。
“轻微智力障碍只是轻微的,加以训练和调理有一定可能恢复好的。”
慕晏垂眸洗菜,修长白皙的手像艺术品一样,即使在洗菜都透着美感。
“这样啊,难怪我看应惜惜状态是好了点。
她刚才来家里说请我帮忙,她让我晚上八点半左右去敲她家的门,然后打电话给120。
为什么要这么做她也不说,这事儿说得我心里咯噔咯噔的。
她外婆病了有一段时间了,但总不能她还能预知她外婆什么时候要送去医院吧。”
何意说着刚才的事情。
慕晏洗菜的动作顿了一下,“妈,晚上我跟你去对门看看,可能,她是遇到什么事了。”
慕晏这话说得让何意有点心不在焉的。
“也是,没遇到什么事儿的话,她也不会平白无故地这么说。
该不会是她老公那里出什么事儿了吧。
那个叫杨震的,我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