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走到小慧以前打工的衣服档,那些打工的小妹们同样的热情吆喝着,小慧曾经说过买给自己的两条裤子,并没有收到。
斜对面的娇美发廊和旁边曾经令自己向往过的波波发廓,还是和两个月前一样,但是,伊人已故,而自己也不用再三掂量钱够不够去理发洗头……
这些场景曾一度徐举一恍惚不已。
谭晓玲一边牵着张倩,一边教导着张倩在这种热闹的地方,应该怎样识别小偷,如何防备小偷。
这关怀备至的爱护之心,情真意切。
徐举一和张倩不时的狡黠地对视尬尴苦笑,而岳鹏尽力地死忍着不笑,实在憋不住,掉转头哈哈两声,被后面的人骂了几次
“神经病!”
“岳哥你今晚怎么怪怪的,都被人骂神经病了,还笑!”
谭晓玲迷惑不解的望着岳鹏问道。
“玲儿,你问得太直接了,让岳哥情何以堪啊!”
徐举一忍不住的又想调侃。
“太直接了?岳哥干嘛了?还情何以堪?”
谭晓玲又开始被徐举一带入疑问模式。
“你不知道吧,每当岳哥看到大街上花枝招展香气扑鼻的女孩子之后,就会忍不住刚才那个样子,这病治不了!”
“吓!岳哥是这种人?”
谭晓玲惊呆了,信以为真。
“我去你的!”
岳鹏朝徐举一的屁股就是一脚,徐举一摸着屁股吃痛暴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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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儿真坏,总欺负岳哥老实人,踢得好!”
徐举一有时是真觉得谭晓玲有点傻,但有时又觉得她是装的。
“对了,玲儿你教了张倩这么多防盗方法,证明你从没有被偷过吧?”
岳鹏是顺口问的,毕竟,谭晓玲教育张倩的这些方法,听起来是对的,绝对是经验之谈。
“唉!我是被偷到怕了,包包,衣服,牛仔裤都不知被割破了多少。
刚到深圳下车,就被偷得身无分文,找老乡都没钱坐车,带着行李,一边问路一边走了十多公里,差点饿死街头,一点也不夸张。”
谭晓玲痛苦地回忆着那悲催的往事,张倩静静地听着,神色沉重。
到达上海宾馆之后,徐举一指着二楼就是上课的地方,明早9点上课,上午两节课,下午和晚上可根据自己的情况选择时间上课,同样是两节课。
“走近路回去怎么走?。”张倩问道。
“走近路好多坏人的,倩倩还是走大路安全!”
谭晓玲关切的劝着张倩。
“现在不怕吧!探探路看情况呀!”张倩还是坚持。
所谓的近道,就是穿插在出租屋云集的窄巷之中。
这里人员混杂,看到女人经过,一个个眼勾勾的,言语下流的调戏着。
当着徐举一和岳鹏的面前,几个流里流气的黄毛红毛,就对着张倩和谭晓玲吹着流氓哨,其中一个还伸手向张倩的酥胸袭去……
点穴成瘾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