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详细版。”蔡瞭瞭的话倒也不假,皇上说话也确实从来都是如此。
“那臣妾倒是觉得皇后娘娘,找错人了。”
“为什么?”
“臣妾嘴笨。您应该找和亲王啊。”
“不。本宫就要听贤妃讲。否则本宫可要加罚了。”
贤妃想了想,既然皇上都对皇后说了,看来皇上自然是信任皇后的,这皇后自然也是和皇上站在一条线上。
况且这前半段,也没有什么可保密的东西。
贤妃便也就将那日的事,以及苏婉月身世的前半段的,全部如实告知了皇后。
蔡瞭瞭是理性和直觉一起并用。
一边听贤妃讲,一边分析。
贤妃讲完,蔡瞭瞭便也分析完。
第一反应就是,这皇上讲话,简直就是被洗衣机严重脱水过的。
这和贤妃讲的都快成两件事了。
人家说话都要带水分,要被动用洗衣机脱水。
这皇上倒是主动脱水,都拖得有些变形了。
“苏婉月,这身世倒是有些奇怪。”蔡瞭瞭语气正经,又严肃的说道。
“娘娘也觉得奇怪吗?”
“是。苏婉月这背后若不是有什么大身世,何须需如此劳神费事。”
“苏婉月还有大身世?”贤妃这演技也不错,值得表扬。
“非富即贵。”这消息对蔡瞭瞭来说倒是没什么大的用处。
俗话说,舍不着孩子,套不找狼,蔡瞭瞭也该引导引导贤妃。
用用反向 “娘娘,恕臣妾愚昧,苏婉月这么会非富即贵呢?” “苏婉月当然可以。而且是富可敌国,贵不可言。” 蔡瞭瞭一边说,一边仔细观察着贤妃的表情。 ‘富可敌国’这句没有变化。 倒是说道,‘贵不可言’的时候,有些微妙的变化。 不过也就是一瞬间,很容易被人忽略。 好在蔡瞭瞭就是吃这晚饭的人,这次变化,自然逃不过蔡瞭瞭的眼睛。 看来贤妃知道苏婉月的身世,而苏婉月的身世一定和贵不可言有关。 “娘娘真是会开说笑。苏婉月就一青楼女子,怎么可能会是娘娘口中说的两种情况呢?”贤妃倒是笑了,不相信的笑了。 “这烟雨楼的姑娘,贤妃可都了解?” “不算太了解。” “这烟雨楼的姑娘,都有一样可以拿得出手的才艺。并且此才艺,很多男子都不及。可是如此?” “是。” “这烟雨楼的姑娘有如此卓绝的才艺,可都是烟雨楼培养的?” “不是。听苏婉月说,除了她是烟雨楼培养的以外,其他的以前都是大家姐。” “这就对了。既然所有的姑娘以前都是大家姐。为何苏婉月偏偏一人不是?” “这也是苏婉月很疑惑的地方。娘娘可有什么高见?” “哦,是吗!苏婉月以前的家室,至少应该和这些烟雨楼姑娘,家道败落之前是差不多的。说媒都讲求一个门当户对,这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苏婉月原本的家室,理应至少是如此才符合要求。贤妃觉得呢?” “娘娘说的倒是有些理。可是,还是不能解释只有苏婉月一人是烟雨楼培养的一事。” “若是和这里姑娘一样,鸨母自然不会培养。何不直接捡个现成的来的方便,又直接。既然花了如此大的时间精力去培养,自然要有这其中的道理。贤妃可觉得这烟雨楼的鸨母,开设烟雨楼不是为了银子?” “这鸨母经营烟雨楼自然是为了银子。” “这就对了。苏婉月的背后若是没有点宝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