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是很有耐性的人,平日里,因为是在后宅,面对的又是他的结发妻子,所以他尽量不把情绪带到后宅来。
如今,这些丫头是觉得他太好性,蹬鼻子上脸了?
林琛看了红袖一眼。
这不声不响,淡淡的一眼,看的红袖脸色苍白,额头上的汗珠一颗一颗滚落下来,心里砰砰直跳。
红袖强撑着颤抖的身体,倔强的站在那里。
林琛笑了,这丫头不错,还算忠心。他又挥了挥手,表示不再计较。
翠红吓的手足冰凉,她死命的拉着红袖,众人退了出去。
袁怡就坐在旁边,她就那么不声不响的看着。
她小时候第一次见到林琛,就知道他不是个温润如玉的君子,虽然他表面上总是温雅端方,言笑晏晏。
袁怡望向对面男人深邃幽深的双眸,平静深沉的犹如海洋,平静的表象之下,暗潮汹涌。
她知道皇帝舅舅很欣赏林琛,母亲对这位东床也很满意,可是跟这样的人朝夕相对同榻而眠,袁怡是有压力的。
林琛笑了,他本来就长得俊逸,这一笑犹如千树万树梨花盛开,更是英俊逼人。
他伸手将袁怡抱在怀里,强烈的气息扑到袁怡的脸上,一只有力的手臂揽着袁怡的腰,微凉的手指轻抚着袁怡的嘴唇,声音暗哑而诱惑:“怎么?我的小姑娘,被我吓着了?想逃跑了?”
袁怡杏眼微瞪,她想说,你还是像小时候那样讨厌。
刚刚说出一个“你……”,下一刻,男人的唇带着他的气息,便侵入了她的口中,强势而霸道,执拗而温柔。
林琛心中一叹,他的小姑娘,还是像小时候一样清澈可爱。
身下的佳人,被他吻得双颊布满了红晕,杏眸里犹自带着几分怒色,林琛笑着摸出一个小玉坠,羊脂白玉温润细腻,带着男人掌心的余温,被放入袁怡的手里。
耳畔男人的声音暗哑低沉,语调微拖:“囡囡,可喜欢?为夫亲手雕刻的,就为了向我的囡囡赔罪,瞧瞧可还使得?”
这是一只羊脂白玉雕刻的小玉兔,雕工细腻,活灵活现的,最难得的是,小兔子的后背上还有两团墨色蕴染的黑色,竟然跟当年的那只兔子一模一样。
袁怡笑了,林琛一个翻身把人压在身下,微喘低吟:“我的囡囡,总算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