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缠绵的滋味呢。 “我最近新得了几坛好酒。”季渊在心里叹了口气,只能拍拍季风的后背。“听说是藏了十几年的老窖,烈得很,很醉人。” 季风勉强笑了笑,也好也好,灌它几盏黄汤。 就这样一醉方休,大梦不醒才好。 梦里,他的姑娘凤冠霞披,红烛摇曳,他们,白头偕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