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阿朱这几句话出口,加之包不同也终于想起慕容氏的复国大业,恩威并施之下,大棒加甜枣,三两番话说出口,秦家寨和青城派便投了慕容氏,找上了姑苏慕容氏这个大靠山。
气氛一派其乐融融,王语嫣便是情商再低,此时也不好再提起诸保坤出自蓬莱派之事了。
她暗自想到:“这话一旦说出口,只怕今天又要再起争端。还是来日单独里与这诸保坤说下,劝他早点放弃报仇的念头吧。”
“咦,方才那名叫楚牧的少年呢?”王语嫣恍然记起,抬头扫视了一圈大堂。
没有见到楚牧的身影,她便好奇地发问道。
青城派众人面面相觑,方才包不同出现的突然,他们竟一时将打败姚伯当的楚牧给忘了。
姚伯当呸地吐出两口唾沫:“这小子偷袭完就跑,定是害怕老夫寻他麻烦,当真胜之不武。”
诸保坤冷笑道:“堂堂一寨之主,对付一个后生晚辈还要仗着兵刃利器,输了还不承认,真是好生不要脸!”
姚伯当大怒,顾不上双方都归顺了慕容氏,拎起大刀就要跟诸保坤拼命。
倒是包不同晃了晃脑袋:“非也非也,刚才那小子的身手我也看了,内力修为实属一般,也就拳法精妙一些,人机灵一点,要说真功夫,还是不如姚寨主的。”
姚伯当连连点头:“是极是极,要不是那个小子偷袭,我未必就输给他了。”
司马林等人顿时对他嗤之以鼻,只是碍于包不同在,却也不好多说什么。
“那位楚兄台方才朝着茅厕的方向去了,想必是人有三急了。”
段誉听他们争论,连忙出声跟王语嫣解释道,一边双目仍痴痴盯着王语嫣的脸。
王语嫣却没注意,只皱着眉头苦思:
“那楚公子使的拳招当真没听闻过,难道不曾记载在琅嬛玉洞之中?可惜此刻不在家中,否则定要好好查阅一番。”
“诶,对了,表哥家的还施水阁中藏书不下于琅嬛玉洞,不知道可曾记载了这拳法。”
王语嫣爱慕容复之极,虽然她对练功半点兴趣也无,却为了他遍览琅嬛玉洞中的武功秘籍。
久而久之,竟也养成了喜爱看武功秘籍的爱好,此刻见到一门从未见过的拳法,猎奇之心顿起。
大堂之中,两派之人与包不同阿朱等又周旋客套了一番,见慕容复等主事之人确实不在府上,姚伯当便率着秦家寨的众人先行离去。
青城派的人又等了盏茶功夫,却迟迟等不到楚牧归来,只道他害怕恶了姚家寨,心中害怕已经先行离去,又不好赖在听香水榭过夜,只好向众人告辞,也自行离去了。
......
就在青城派秦家寨与包不同等人商议归顺时,楚牧已经悄声退到围观的众人边缘。
趁着旁人一个不留意,一个翻身,径直向着听香水榭外溜去。
方才他使的心意拳与青城派的功夫全然无关,稍后诸保坤等人定要问起,楚牧也懒得找理由蒙骗,干脆趁机溜走,省得麻烦。
途径花园之时遇到一名家丁,在楚牧威逼利诱之下,家丁战战兢兢地指出了燕子坞的大概方位。
阿朱作为慕容复的婢女,日常里经常往返燕子坞和听香水榭之间。
加上两地之间距离很近,久而久之,府上的家丁也都知道了燕子坞的位置所在。
楚牧在水榭码头找寻了片刻,便发现了一艘停靠在岸边的小舟。
解了绳索,楚牧踏上小舟,往南向驶去。
距此数公里之外,便是燕子坞所在。
行舟渐行渐远,四周变得寂静下来。
楚牧一边摇晃着木桨,一边思绪飘飞。
燕子坞参合庄为慕容氏大本营所在,庄内还施水阁少为天下人知,但其中藏书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