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高跟鞋脱了,一下又挨了人家半截儿,姜靥忽然很委屈,后半句话带着哭腔,她用手背抹了抹脸,是真的有眼泪。
男人瞬间缴械,他这辈子什么都不怕,就怕姜靥哭,好在现在姜靥顾及面子不怎么爱用这招了,不然他真的不知道怎么办。
看着她进了浴室,江云飞就守在外面,生怕她一不留神醉倒在里面,磕了碰了。直到四十分钟后姜靥全须全尾儿地出来了,但状态似乎比刚才更差了,她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只嚷嚷着胃里不舒服,想吐。
“你喝了多少酒?”江云飞把她抱到床上,柔软的床铺因为两个人的重量往下陷了一点儿,又在男人起身后回弹,温柔得不像话。
姜靥忽然拉住他的手,笑眯眯地说到,“江云飞,我觉得我就是百利甜。”
“......”
“看似无害,但是因为太甜了,容易让人放下防备,可是不要忘了,百利甜也是威士忌啊,那些唬人的奶油泡沫消散之后,后劲儿也还是很足的。”
“江云飞,你不要太小看我,我其实也是很烈的,不对,是可甜可咸.....”
拿开她的手,男人不懂她胡言乱语些什么,边整理袖口边道,“百利甜一般只有17度,威士忌43度,茅台53度,要想喝醉一杯白酒就行了,不用费劲一直喝百利甜。”
姜靥分不清那些数字,她就是朦朦胧胧地觉得,自己又被人怼了。
抱着被子闭上眼睛,姜靥觉得天旋地转,自己像是被放在磨盘上,旁边有一头驴不停地走啊走啊,转得她头晕。
就在她想要发飙的时候,驴忽然变成了江云飞,恨得她想要拿着小皮鞭使劲抽他一顿。
看着她沉沉睡去,江云飞正想离开,手机忽然又响起来。
他打开,通讯录上的数字赫然又增多了。
........
姜靥一觉睡到大天亮,睁开眼睛在床上赖着不肯起,她昨晚好像梦见江云飞了,真是个可怕的噩梦呢。
一想到这儿,女人决定赶紧起来洗把脸清醒清醒,可是她才一坐起来就觉得头晕,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
卧室的房门在这个时候开了,男人站在门口,目不斜视地看着她,“清醒了么,现在可以交代昨晚去哪儿了么?”<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