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东西倒了。
她赶紧起来去看,果然看见喝多了的男人跌跌撞撞瘫坐在沙发上,不小心把茶几上的东西撞倒了一地。
“你能不能少喝点酒?”姜靥想去拉他,可最终还是忍住了,就站在一边冷冷地看着,脸色非常不好。
喝喝喝,每天就知道喝。
许是那嫌恶的神色刺痛了男人,江云飞一把扯下领带扔在一边,“我喝多喝少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喝死都跟我没有关系,只要你别把家里弄得到处都是酒气。”姜靥心里委屈得要命,说话就愈发没个轻重。
她关心他,他还不领情?
“这是你的家么?这是你卖过来得到的家。”
随手捡起地上的两本杂志朝他扔过去,纷飞的纸页像扑扇着翅膀的鸽子,哗啦啦扑到男人脸上。
姜靥不知道他疼不疼,反正他喝了酒,神经麻痹,皮糙肉厚,哪有那么多感觉。
转身回了房间,她要收拾东西搬出去,再也不跟这个王八蛋一起生活了。
她又不是没有钱,爸爸还是给她留了钱的。
边想边哭,一时难过得要命。
身后的门忽然砰地一声被人打开了,姜靥回过头去看着江云飞,男人眼底布满血丝,衬衫领口被扯得皱皱巴巴,屋里不够明亮的灯光照在他的脸上,使得他整个人看上去愈发暴戾阴鸷。
接下里的事情有些出乎姜靥的意料,他把她推倒在床上,不管不顾得要了她。
罔顾她的挣扎哭喊,江云飞动作粗暴,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
他甚至因为不想看见她那双盛满眼泪的眼睛,把人翻过去,从后面压了上去。
姜靥的嘴被堵住了,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眼泪一滴一滴打在江云飞手上,从头到尾好像都在哭。
一直到结束很久,姜靥还趴在被子里,肩膀一耸一耸的,抽抽嗒嗒个没完。
江云飞酒醒了大半,胡乱穿了件衣服走了出去。
厨房是一锅熬的乱七八糟的粥,他本来想直接打电话问问手下人是从哪儿找的佣人给他,可是想了想就明白了,估计是她吃不惯这儿的饭,自己弄的。
那她从晚上到现在,一直在饿着么?
心里一阵烦躁,去浴室里冲了个澡,水浇到脸上的一瞬间有些刺痛,江云飞这才发现自己脸上有几处微小的划伤,是她刚刚扔过来的杂志弄的。
他没有再回卧室,只是在沙发上凑合了一宿,起床第一件事就是给她预约了中餐外卖,特意点了粥,想要她吃得舒服点。
可是姜靥一直没有从房间出来,男人有点不安,却又不敢贸然进去,在客厅里如坐针毡地等着,直到饭送来又凉了,终于看见卧室的门开了。
她双眼有些失神,一看就是没睡好,江云飞觉得自己的心被人箍住了,一片生疼,但也不知道该跟她说些什么。
“你以后不要这样了。”姜靥才一开口就开始掉眼泪,最后要咬着嘴唇才能控制住自己别抽泣得太难看。
“昨晚你不是也很享受么?”本来是想哄她的,可不知道为什么,说出来的居然是伤人的话,江云飞在看到她的神色后几乎要后悔死了。
姜靥起初是诧异,而后是深深的委屈,眼泪止不住地流,却什么都没说。
整整三天,她不出门也不吃饭,江云飞在外面怎么说也没有用。
威逼利诱都用了,她就是坐在床上不理他。
大概是被耗得实在没办法了,第三天晚上,一脸憔悴的男人终于投降了,“我搬出去好么,我搬出去,不会再发生那天的事情了。”
他言出必行,第二天,屋子里就再没有关于他的任何东西了。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她毕业,她毕业典礼那天,他开会的时候一直在走神,韩言川看他那个样子,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