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就已注定的。
怪不得父亲会不顾一切的想要除掉昱王。
怪不得父亲会这么痛恨那个隐藏在元府的叛徒。
怪不得……
“你在这里做什么?”
一道干脆利落的声音贴近元妡的耳边响起。
元妡猝不及防间着实吓了一大跳。
一转头,看到神情淡漠的向芜城正抄着手靠在窗边盯着她,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来的,到底在这站了多久?
她竟一点都没有察觉。
“嘘——”
元妡赶紧竖起指头放到嘴边,用乞求的眼神看着向芜城,示意他小点声,不要让里面的人发现她正在偷听。
奈何向芜城并没有要配合的意思,嘴角含着一抹笑意,故意提高声调,
“小姐站在这里干什么,怎么不进去?”
这下元妡有一股想打死他的决心。
但还没来得及实践,书房内元达铭略带严肃的声音立马传来,“妡儿进来吧。”
元妡倒吸一口凉气,恶狠狠地看着向芜城。
听人墙角本就不对,这下还被当事人给发现了,自己要如何解释?
万一父亲根本不想让她知晓这桩旧事,自己又该如何应对?
这个向芜城,真是害她不轻!
向芜城面上仍是云淡风轻的神情,根本不看向元妡,只伸手做出一副请她入内的姿势。
“芜城你也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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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内,元达铭又凛然加上了一句。
元妡就势朝向芜城翻了个白眼,两人一同踏进书房。
“既然你已经听到了,为父也就不瞒你了。”元达铭背过身去,朝元妡沉声道,“背叛我元府投靠昱王的人,就是你大哥。”
“大哥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元妡故作一脸无奈之色,惋惜不已道。
她当然知道,这种时候要抓住一切机会为自己争取,把先前丢失的,经营府中生意的权利重新拿回来,
“父亲不是已经打算将一些生意交给大哥了吗?大哥怎能还让父亲失望呢?”
元达铭倒是一怔,元妡的这些话在向他提醒些什么,他心里很清楚。
现下,既已让她亲眼撞见了,就不得不当面给她些交代。
“妡儿。”元达铭凌厉的神情缓和不少。
他向元妡推心置腹道:“先前是为父错怪了你,这才将你手上的生意交给了你大哥,既然是一场误会,这些生意自然还是得你来做。至于你大哥,他没这个本事,也没这个机会,路是他自己走的,他要选择断送自己的前程,当然就得承担的起后果。”
他转头,睇视着元兆尧,“从今日起,你就离开帝京,去郕州元族老宅安心侍奉大夫人吧。”
郕州,位于大旻国土的最北端。
是十四年前,由异域他国划入我国疆土的一部分。
十四年来,因该地曾在上代王朝倾覆之际,被黄沙泥石掩埋于地下长达数年之久,
再经挖掘修复而成的土地,早已不复昔日繁茂肥沃。
因此,该地人口大量流失,水土愈加贫瘠,可谓国久空旷,城皆荒芜。
再者,该地本就山川河流,起伏曲折,道路稀少,与外界交通不便。
凡是去到那里的人,十之八九都是有去无回。
可以说,元达铭此举,算是半个流放。
元兆尧若真到了郕州,注定是此生与留守老宅的大夫人,老死该地,永无返还之日了。
元达铭想了想,又厉声补充道:“就让你三弟送你前去,省得他在这里天天惦记着一个青楼女子,还敢在众亲戚面前痴心妄想,求我让她过门,真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