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同门?难怪......”丰年喃喃自语,他之前在暗地里做了许多种猜测,从来没想过会是这样的原因。
难怪国师府的人才一见面就把那个黑色玉牌给了丫头,要知道那种黑色玉牌在整个大周朝只有不超过五个,是真正的万金难求;难怪国师府肯出面寻找自己失踪多年的父亲,还花大力气将人给救出来;也难怪国师府会派人贴身保护这丫头,只怕对方也将自己的来龙去脉查得清清楚楚吧。
“还是要多谢姑娘,丰盛那边也请照顾一二,不求多上心,只要在他有危险时伸一下手。”丰年这次过来还有这个意思,不管丰盛再怎么懂事老成,终究只是一个十岁的孩子,面对很多事情的时候还是会有些无力。
“这个不用你说,为了我家姑娘也是看顾一二,你放心吧,他们都会好好的。”斐月抿了抿唇,并没有拒绝丰年的请求,只要她在姑娘身边一天,姑娘的亲人她自然会守护。
“真是太感谢姑娘了。”丰年再次郑重其事向斐月道谢,他知道,自己的感谢在眼前这人面前其他很苍白,不过,还是要说出来的。
“嗯。”斐月只是淡淡应了一声。
这一次斐月沉默了许久,见丰年没有再开口的意思,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冷,“既然没别的事了,丰大爷还请离开,本姑娘要歇息了。”
“呃?”丰年还有些愣神,两人刚刚不是说得好好的吗?怎么斐月的声音一下子变得这么冷?脸上的表情也极为不耐烦?
既然对方已经赶人了,他也不好继续停留,不过在离开之前,他还是吞吞吐吐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锦盒,放在桌子上,“这个,这个是给姑娘的谢礼!”
丰年说完便转身拉开房门大步离开,这盒子放在身上已经几天了,今天终于算是有机会把它送出去了。
就在他一脸轻松地走出兰草的院子时,忽然感觉到身后有动静,是刀剑破空的时间,警觉的丰年立马从腰间抽出自己的软剑返身迎上。
只见一个纤细的人影挥舞着长剑朝他挥了过来,丰年赶紧举剑抵挡,不过他仓促之下似乎并不是对方的对手,直接被对方挑断了几缕头发。
只是来人并没有因为这个而放弃,手上的长剑反而舞得更加密集,丰年已经开始节节败退。
“你疯啦!还下死手?”他狼狈地躲避的同时低吼一声,这个女人疯了吧,怎么翻脸这么快?刚刚还好好的,怎么才一个转身就拿着剑砍了过来?
在院里门房处的大河听到动静立马从屋里冲了出来,他手里还提着长剑,只是在看到在院子外面对打的两人时,悄悄将自己的脑袋缩回去了一些,不过一双眼睛却好奇地盯着正打得起劲的两人。
不,准确的说,应该是别人打得起劲,自家大爷拼命躲避。
大河的心里也很奇怪,斐月姑娘和大爷刚刚还大包小包的从外面回来,怎么才过了一会儿的功夫居然就打起来了,就斐月姑娘那凌厉的剑招,再加两个自己都不一定能挡住。
算了,还是替自家姑娘守着院子比较好,免得自己这会儿露头了,明天早上又被斐月姑娘操练,那滋味...啧啧啧...太酸爽了,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
正在院子外面举剑对峙的两人刚刚已经见到大河跑了出来然后又缩了回去,他们也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就这么对立着,尤其是斐月,正恶狠狠瞪着丰年 ,一双眼睛里都能冒出火来。
“丰年,你什么意思?”斐月感觉自己的火气怎么压都压不下去,不好好教训教训眼前这人,自己感觉憋屈的慌。
“我没什么意思啊!就是想谢谢你。”丰年有些委屈,自己送礼还惹出杀身之祸了?
“呵~ 丰年,你就是小人!拿着你的东西,滚!!”斐月深呼吸了几次,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