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官知道自己被拒绝了但没关系至少自己现在比他们都有优势:阿晚,我想听歌。
江清晚:外婆桥吗?
白官:嗯。
江清晚:好。随后脆若银铃般的声音传来:
乌篷点纱灯岩上青石悄着新纹
喃喃细雨时归来燕子他不等人
五指方扣桨蓑衣翁正系桥下绳
春雨轻敛去绣花鞋落起唢呐声
爆竹燃暗淡月弯弯
锣鼓转踏醒路长长
烛火晃斑驳儿时廊旁谁家白墙
照湿谁家闺女脸庞
摇啊摇十五摇过春分就是外婆桥
盼啊盼阿嬷阿嬷地甜甜叫
吵啊吵米花糖挂嘴角总是吃不饱
美啊美小脚桥上翘啊翘
乌篷点纱灯岩上青石悄着新纹
喃喃细雨时归来燕子它不等人
五指方扣桨蓑衣翁正系桥下绳
春雨轻敛去绣花鞋落起唢呐声
步儿缓踩的泪潸潸
穿弄堂望去忆满满
石阶上转身零落多少银铃啷啷
收起了多少晨与晚
摇啊摇十五摇过秋分就是外婆桥
乐啊乐阿嬷阿嬷地紧紧抱
跳啊跳牛郎织女摇摇总是够不着
眨啊眨对着它们笑阿笑
摇啊摇十五摇过春分就是外婆桥
盼啊盼阿嬷阿嬷地甜甜叫
吵啊吵米花糖挂嘴角总是吃不饱
美啊美小脚桥上翘啊翘。
…………
一首歌刚唱完江清晚便看向了白玛,只见她不知何时已醒了过来,白玛想说话却因为嗓子疼的厉害,如被千万只蚂蚁啃噬般,让她难以开口。
江清晚起身走到旁边倒了杯水又重新坐回床边,将她扶起慢慢的喂给她,白玛喝完一杯水之后,江清晚又给她倒了一杯。
不过第二杯只喝了一半缓了一会儿才慢慢的开口,只不过声音还是有些沙哑,如同一把破旧的二胡,江清晚也没有在起身,只是扶着白玛让白玛能够靠在她身上。
白玛刚醒来没有什么力气,所以说话声音比较小:谢谢姑娘,小官。
白官:阿妈,我回来了。
白玛依旧是那样的温柔,她轻轻的抚摸着白官的头又放下转头看向,扶着自己的姑娘,眼中满是感激。:姑娘,谢谢你,救了我,让我和小官能够重新团聚。
江清晚也不禁放软了声音:白玛阿姨,您是小官最后的家人了,我既然有这个能力救您就不可能让小官一个人孤独的生活在这个世间。
白玛自然是看到自家儿子若有若无的往江清晚身上瞟,那眼神中满是对江清晚的依赖,白玛心中一喜,虽然不是对自己,但还是很高兴她的小官没有变成石头他还有情感。
江清晚:小官,是这个世间最良善,最好懂的人能和他成为朋友也是我的荣幸,白玛阿姨,想必你和小官有很多的话想要说吧,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白玛:姑娘的恩情我们永远都不会忘记。
江清晚:我心甘情愿,小官。
白官知道她的意思于是坐在床边,从江清晚手中扶过白玛,白官靠着墙壁让自己的母亲靠在自己身上。
江清晚:到吃饭的时间我会将饭菜端过来的。
白官光明正大的看着她没有在移开:好
等江清晚出去之后关上门儿白官才将视线收回。
在其他人看来或许白官是世界上唯二最神秘的存在但是在白玛看来她的小官就是这世界上最容易看懂的存在。
白玛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看着自家儿子:小官,你喜欢那个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