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你,不好吗?”
陈皮:“你是来落井下石或者是来看戏的还差不多。就你还会关心人?”
江清晚嘴角抽了抽,果然每次和他说话都会被怼,怎么就好好的一张脸,偏偏长了一张嘴呢?身上的力气总让人下意识的忽略了他的脸。
二月红听到下人禀报,连忙就拿着药材来了,没想到刚来就看到了这一幕。
二月红走上前,道:“阿晚,怎么不进去坐坐?”
江清晚站起身,看着执拗的陈皮还是好心的开口帮了他一次:“二爷,你这徒弟是犯了什么错啊?从昨天跪到了现在。”
二月红看着眼前的她仿佛和记忆中那个为陈皮说情的她重合了:“阿晚,是想为他开脱吗?”
江清晚:“不啊,我是为他说情的,毕竟我和小橘子也算是朋友,而且小橘子已经从昨天跪到了现在也足够抵消那些犯的错了吧。”
陈皮:“江清晚,你少管闲事,我不需要你为我说情。”
江清晚:“啧,还真是热脸贴了冷屁股,小橘子,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好像没得罪你吧?怎么每次你都要怼我?”
二月红:“阿晚,陈皮差点害死丫头昨天我就已经将他逐出师门了,至于跪在这儿也是他自愿的。”
江清晚回想了一下自己刚刚来的时候好像是听到谁被逐出师门来着,但也没在意,现在看来这说的不正是陈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