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期盼。
心里乱七八糟的想着,如果他忍不住兽性大发,想要对我做点什么,我是拒绝呢?还是半推半就呢?
不,不可能,他根本不知道我不是他的亲姐姐,又怎么可能会对我做出那些禽兽之举呢,想到这里,丁牵猎心里竟然隐隐的有些失落感。
她已经二十五岁了,身体正是熟透了时候,要是没有经历过人事还好点,可在体会过那种美妙的滋味后,她已经食髓知味,也有着强烈的渴望。
一向对男人不屑一顾的她,这段时间可没少做那些没羞没臊的梦,梦中的那个男人现在就躺在她的身边,却不能共赴巫山,让她如何能不惆怅。
脑子里乱哄哄的,辗转反侧,心乱如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眼皮发沉,昏昏睡去。
她做了一个很香艳的梦,梦见她和丁宁重温旧梦,让她一次次的灵魂登上天堂,快乐到了极致。
当清晨的阳光洒落病房内时,丁宁迷迷糊糊的感觉怀中搂着一句柔软的娇躯,浑噩的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的还以为是落雪。
于是,大手毫不客气的撩起衣衫,轻车熟路的攀上傲人的高峰,爱不释手的把玩着。
丁牵猎浑身一僵,大脑一片轰鸣,羞的脸色通红,她已经醒了一会儿了,却发现不知道自己何时钻到了丁宁的怀里,他的大腿还压在她的腰上让她动也不敢动,只能闭目假寐。
本想着趁着他翻身时就赶紧起床,可没有想到他竟然如此肆无忌惮的攻城略地,占据了她的制高点,那种任人把玩的羞耻感让她羞不可抑。
咦,落雪的胸什么时候又变大了?不,不对,这不是落雪的,那是谁?难道是……天啊,这是姐姐。
丁宁浑身一个激灵,咸猪手呲溜一声就缩了回来,连忙睁开眼睛,出现在视线里的就是丁牵猎微微颤抖的长睫毛和羞红的脸颊。
姐已经醒了,我竟然摸了姐姐的胸,我真是个畜生,丁宁羞愧的无地自容,嘴唇嗫喏着:“姐,对不起,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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