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道:“我不否认,我确实和他有过节,就在三个月前,我甚至连他是谁都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他,可是他却派人栽赃陷害我,还三番两次的想要置我于死地,即便如此,因为我没有证据所以我忍了,可现在他的所作所为已经严重触犯了法律,根本不配身居高位,甚至连做人都不配……”
“所以,你这次是抓住机会想要打击报复吗?”
元首目光如刀,锋锐无匹,宛如实质般的庞大威压死死的笼罩住丁宁,让他感受到沉重的压力。
“您可以这么认为,但这并不是我的初衷,如果他循规蹈矩,我也不介意和他井水不犯河水,可是他的所作所为,已经严重触犯了所有有良知的人的底线,这样的人,真的配坐在高位上吗?”
丁宁连不朽强者的威压都能够承受,元首的压力虽然强大,但还奈何不了他,昂首挺胸怡然无惧的道:“至于元首大人所怀疑的,我只能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和杜总督的关系是不错,但也仅仅只是因为我治好了她的妻子罢了,私底下,我们并没有多少来往,相信以元首的睿智,若真想弄清楚这其中有没有猫腻,并不是件难事。”
元首面无表情的盯着丁宁,丁宁丝毫不惧的坦然面对,为人不做亏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门,他想扳倒江中则,其中即便有私心也只是顺带的,更多的是不希望江中则这样的人逍遥法外。
两人跟斗鸡似的大眼瞪小眼,凝重的气氛笼罩住整个房间,就连冯先生也收起了之前的随意,脸色变的凝重无比,至于葛秘书和两名警卫,更是屏住呼吸,双腿颤栗,连大气都不敢喘。
天子一怒,血流千里,元首大人所释放出来的恐怖威压宛若煌煌天威,让他们心惊胆跳,汗流浃背。
“哈哈哈,好,有胆识,有魄力,有勇气……虽然有些私心,但既然敢于承认,那就还是好同志,继续吧。”
元首突然爽朗的大笑出声,浑身的气势一收,如同冰雪消融、如沐春风,紧张压抑的气氛瞬间烟消云散,让所有人都暗自松了口气。
冯先生只觉背心发凉,这才惊觉不知不觉中后背竟然已经沁出了冷汗,心中不由骇然不已,没想到一向平易近人的元首大人竟然能够释放出如此恐怖的威压,让他内心凭添了几分敬畏。
两名警卫和葛秘书更是不堪,后背上已经完全被冷汗浸透,内衣湿乎乎的黏在身上好生难受。
四人不约而同的看向丁宁,见他神色从容,淡定自若,不由目中露出一丝敬佩之色。
这家伙得有多好的心理承受能力啊,才能扛得住这样可怕的威压。
却不知丁宁心里却在暗自嘀咕着,首长对势的掌握真是浑若天成、收发自如,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了啊。
得亏他不是武者,否则,以他的势,就足以轻易碾压天武境武者了。
这让他想起小时候大师父夫子一次无
意间流露出的势,虽然不知道他当时达到天武境没有,但那股浩然正气,就能够轻易影响到人的思维和喜好。
他从小到大,最敬畏的人不是沉默寡言的老爹;也不是把他丢在山林里不管不问逼着他自己活下来的小武叔;更不是那个整天没个正形的胖子财神;也不是把他视同亲生的巧姐儿;而是那个满身浩然正气,性格苛刻古板的老夫子。
“大致情况就是这样,接下来继续看视屏证据吧,这些是张曼婷唯恐自己步了张玉梅的后尘,在嫁给江中则后暗中拍摄的。”
丁宁继续放映视屏资料,其中记录着江中则这几年来很多行为。
能够看出在别墅中江中则表现的很放松,似乎早就对这种奢华的享受习以为常,画面上大多是他在书房中的画面,可即便如此,也能从纯金丝楠木打造的书桌和书架,以及摆放的各种名贵古董和字画中看出,这间书房的造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