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一数二的高手,就连县令大人都对他们的实力赞不绝口,县衙里若是遇到棘手的案子需要高手帮忙,都会第一时间送上拜帖,奉上高额报酬,请两位供奉出手。
所以他很自信,不就是一个区区的疯子嘛,只要两位供奉出手,还不是分分钟摆平的事情。
可他这句话一说,却把张平逼上了绝路,回答不是,不回答也不是。
陈供奉和刘供奉一向自大惯了,从来都没把张平等人看在眼里过,刘供奉嘴角露出一抹嘲弄之色:“或许张护卫觉得我们也不是那疯子的对手也有可能,毕竟他们可是被那疯子吓的落荒而逃啊。”
“哎,刘兄可不能这么说,张护卫他们也是忠心耿耿,急着回来给东主报信这才落荒而逃的嘛!”
陈供奉也插嘴说道,看似在为张平等人开脱,但其中的嘲讽意味不言而喻。
“我……”
张平被他们挤兑的满胸怒火,恼怒下就待实话实说,但转念一想,既然你们如此猖狂,想要自己去撞钢板,那就怪不得我了。
想到这里,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脸上堆起恭维的笑容:“我张平修为低微,不是那疯子的对手,可两位供奉是我们泽阳县数一数二的高手,有你们二位出马,对付那疯子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刘供奉和陈供奉听到张平的奉承话,脸上都露出受用之色,也不再针对张平,得意的相视一笑。
却没有发觉低眉顺目耷拉着脑袋的张平,眼底闪过的幸灾乐祸之色。
而他身后跪着的护卫们,耷拉着的脑袋下,脸色都变的极为古怪,似笑非笑的,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两位供奉一向自恃修为高强,哪里会把区区一个疯子看在眼里,当即向前一步,冲着吴世安抱拳一拜:“老爷,我们两现在就出发,天明前必然提着那疯子的脑袋回来给老爷一个交代。”
“如此甚好,那就拜托两位供奉了,等两位凯旋归来,必然有重礼酬谢。”
吴世安深感安慰,冲着两位供奉一拱手,客气的说道。
对他来说,吴家兄弟的死活随着时间的流逝已经变的无足轻重,毕竟当初只是爱屋及乌,才对他们视如己出,可现在屋早就没有了,乌死不死的也无所谓了。
更何况,这些年他也对吴家兄弟的贪得无厌也感到厌恶了,每年变着法子的说来看望他这个爹,实际上就是变着法子的伸手管他要钱,让他烦不胜烦,但又不好多说什么,不然传出去说他无情无义,那对吴家的声誉不好。
现在吴家兄弟死光了,每年都少了一大笔开支,反倒合了他的心意,这也是为什么他愿意放过张平等人的原因。
只是吴家兄弟毕竟还挂着自己养子的身份,怎么说也算是吴家人,他总要拿出个态度来,不然吴家的颜面何在?以后在泽阳县还如何立足?
“必然不负老爷所托。”
两位供奉脸色一喜,齐齐抱拳一拜,转身雄赳赳气昂昂的向外走去。
他们如此积极主动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谢礼嘛,吴家财大气粗,又有着贵妃这个强硬靠山,他们自然是要积极表现的,又得名又得利,何乐而不为。
说不定哪天吴世安心血来潮能在贵妃面前夸奖他们两句,若能得到贵妃的赏识,把他们要过去当护卫,那他们就喜鹊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这个世界和地球截然不同,在地球上,武者要不超凡脱俗,独立于尘世之外,要不就要受到国士府的管制,根本没有多少能够容武者大展手脚的机会。
可在天古皇朝却截然不同,这里,皇室就是最大的武者势力,也是最有权势的势力。
正所谓学会文武艺卖于帝王家,作为天古皇朝的武者,最渴望的就是能够得到皇室的赏识而有机会大展拳脚,从此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
陈供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