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伫立在玉红楼的阁楼上，打开窗户，看着外面的夜景。

旁边的烛火幽幽，洒在了脸庞上，似有几许浓愁化不开。

忽然！

锵锵！

声音传来，颜如玉忽然精神一振。

直接将如玉般的手，伸出了窗外。

一只火红色的小鸟落入了颜如玉手中。

颜如玉看着火红色小鸟嘴上的纸条，深吸一口气：“尊主终于有信了！”

接着，颜如玉就将两张纸条取下，迫不及待的展开了一张。

很小的纸条，上面有四个殷红的字。

“暗牢救人！”

颜如玉当即转头。

“二狗！”

“属下在！”

门外传来了声音。

“暗牢救人！”

“救谁？”

“有什么人救什么人！”

“是！”

接着，颜如玉又将另外一张纸条展开。

上面就一个字：乱！

颜如玉沉思片刻，当即起身，走出了阁楼。

外面数名黑衣蒙面人肃立。

颜如玉抬起下巴，眼眸明亮。

“尊主有令，让天都城乱！”

几人抱拳：“是！”

……

杨战回到文德殿的时候。

就看见两名太监，抬着一个人从文德殿出来。

上面还盖着白布，杨战看了一眼，没有理会就进去了。

老皇帝站在书架旁，听到杨战的脚步声，并未回头，只是说了句。

“你小子这泡尿，可有点久了。”

“我不久一点，怎么能让老头你吃饱呢。”

老皇帝回过头来，此刻老皇帝的精神，似乎好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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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皇帝看着杨战：“鹰眼的消息还有一会儿才能传回来，现在朕倒是想问问，你为什么要放走秦音？”

杨战笑道：“这么说，老头子现在还不肯说？”

“说什么？”

“交易！”

老皇帝笑道：“你放了秦音，搞出这些事情，就是为了这件事？”

“当然不全是，不闹大一点，金吾卫护送我进的文德殿，我要是死了，那也就都知道了。”

老皇帝脸色有些冷了。

“你犯的死罪，朕杀不得你？”

“是不是犯了死罪，你知道，我知道，这天都城的官员，也知道，北济的神武军也可以知道，但是会不会怀疑，我就不清楚了。”

老皇帝拿下一本书，坐在了书桌旁。

淡然道：“你那有什么不清楚，朕杀你不得，也放你不得，的确是让朕头疼了。”

“其实也可以，你杀了我，只要你狠心些，武王也就能改朝换代了。”

说到这里，杨战一屁股坐在了书桌上，转头看着老皇帝。

“就你们皇族这些老北鼻，谁当皇帝都差不多，武王也是你皇族的人，也不算朕的改朝换代，大不了就是一朝天子一朝臣而已。”

老皇帝没说话，直接将那本书，推给了杨战。

“什么？”

“你要找的。”

“什么东西？”

“黄庙村！”

杨战目光一闪，将书拿了起来。

老皇帝淡淡的开口：“北济那边，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你本来也活不了多久了，朕让你当上将军，让你辉煌落幕，让你进武庙。”

“如果北济能破局，朕能给你的都给你，只希望你不要跟武王联手。”

大雪满风刀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