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百姓秋毫无犯,此,此非常人所能为也。
“假以时日,朱雀军必成一支护境安民的强悍之师,大人治下,必然政清人和、百姓安居乐业,这番景象,亦汪某所求也。
“再恕汪某直言,大人眉宇间隐含鹰视狼顾之意,举手投足间隐有大家风范,绝非池中之物,他日必定一鸣惊人!如今,需要的是潜龙勿用。有长宁军挡在前方,朱雀军便有机会休养生息,修炼内功。他朝一旦形势有变,便可趁势而起。”
李芗泉侧头看着一本正经的汪文涛:“汪居士,你这话说得有点过了。我没有其它的想法,只想平平安安的离开这是非之地罢了。”
汪文涛笑而不语,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
李芗泉这时才反思,自己严格训练士卒、抢夺鞑子资源等等所为,果真只是单纯的想寻得一处桃源之地?如只想逃离蒙元控制区域,那大可不必收留民众,不然必成累赘。蒙古人又不是瞎子,你带一大票人从他们的区域经过,不拿你开刀才怪,原先的想法,何其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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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去那“婆罗国”,只宜带上数十化装民众的随从,翻山越岭潜行沿途尽力避开鞑子耳目,造这么大声势,这岂不是典型的活得不耐烦了?要么,就是真如这四方居士所言:另有所图?
好吧,就算有吧,我承认了!李芗泉哈哈一笑,岔开话题:“居士,你方才提到‘老师’,你的老师可曾在世,可否一见?”
汪文涛正色道:“老师当然在世!但吾随老师自荆湖一路前来,到这泸州一地便分别两年有余,不曾再见!”
荆湖而来?李芗泉猛然想起一件事,当日他在刘家村见到的那位张山翁张老先生,亦是来自荆湖,他当下试探性的问道:“你可认识张山翁张老先生?”
汪文涛听到此话,一时神色大变,语气急促而紧张,绝不似刚才气度沉稳的模样:“大人如何知晓老。。。。。。张老先生?”
看汪文涛的表情,李芗泉已经猜得八九不离十了,他哈哈回道:“前些日子,我在凌霄山刘家村打住几日,碰巧认识了张老先生,我与他,颇有了些来往。张老,真乃世间大懦也,我佩服得紧!”
汪文涛急问:“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不瞒大人,张老即吾老师也!老师如今可在刘家村?”
“已前往普州!”
汪文涛神色一松,点头回道:“老师倒曾对吾等同窗提过“欲回普州”,由此看来,欲再见老师,得去普州拜见矣!”
李芗泉跟着郑重道:“等了却此间事,我与你一同前往!”
。。。。。。
外面的喧闹声还在继续,李芗泉看着门外,二千民众在此,自己如果带心腹离开,他们必遭鞑子屠戮,朱雀军是他们的眼下唯一的依靠,我能放弃他们吗,又如何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为了这些民众能活下来,为了彻底的得到他们的拥护,为了博得一个好名气,我只有暂且委屈自己。想到这里,李芗泉主意已定:“立青、大郎听令,分派下去,勿论军民,速速打点行装,连夜开拨,投梅洞寨长宁军!”
“投梅洞寨?连夜开拔?”王大郎与张靖皆不约而同的一声惊呼,他们记得清清楚楚,就是这位大人三番五次的说服自己不要去梅洞寨,如今却是。。。。。。
“此一时彼一时,如今大伙的家小都在,我们不能丢弃他们于不顾。同时,鞑子兵锋锐利、快疾,我等有民众在,行动不便,一旦被其咬上,没有人可以活下来,为了最大限度的保存实力,当前唯有即刻出发前往梅洞寨投奔长宁军,我等才有机会解当前之困,至于往后的事,再说罢!
“立青,你安排得力将士殿后,一旦鞑子追随而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