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军中粮草、辎重损耗极大,急需增补,你们这些杂碎,还不加快速度。再敢七嘴八千舌的,我将你们调去攻城!!!”
顿时所有人都不再多嘴,运转粮草虽然辛苦,但比起攻城,却要好上太多,起码没有性命之忧。
不多时,已经来到石头寨外,那看守寨门的头目识得押运官,隔着老远便问将起来:“来人可是布日固德!”
押运官道:“正是!赖四郎,还没困觉啊。”
“半个时辰前我已接到传信,营中所需物什皆已准备妥当,只等哥哥交割完毕便可取去。”
“四郎,你也不请哥哥我进寨吃杯酒?”
“哥哥,你莫笑话我了,我又不是钱粮官,哪里有酒这等烧肚的好物。行了行了,等打下梅洞寨,你我哥俩几个再喝几杯,取了箭矢粮草便走罢,我还有事。”
押运官布日固德淫笑一声:“嘿嘿,莫不是有蛮娘等着汝这厮罢,快打开寨门,让哥哥我也尝尝鲜!”
。。。。。。
早就伏于石头寨左近的张靖等人,正愁是不是要强攻此寨,突然间蹦出一支鞑子的押运队,真乃天赐良机,张靖岂会放过,他随即传令抽出一百好手为前锋,尾随至寨门前的悬崖两条小径上,隐藏在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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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得合适之时,待寨门一开张靖的所部突然暴起,众锐士朝石头寨猝然攻进。短短的六七十米,只需眨眼工夫便杀到眼前,那些正在交割物什辎重的鞑子,开始还没有察觉,等到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才意识到情况有变。
布日固德意识到不妙,急切间大呼:“停停停,不要交割,快快快,进寨关门!”
昏黄的火光之中,只见黑影绰绰,下一秒便听到兵器出鞘的特有“铮铮”声,按李芗泉的出战条例,人人脸上皆涂抹黑灰,黑夜之中有如山魈。鞑子与寨丁哪里有这种准备,虽然布日固德反应了过来,但他的辎重兵与民夫在慌乱间已经失了分寸。
张靖以有备击无备,又兼人数、士气占优,一出手便占了上风。他的目标是先占了寨门,这是关键。
石头寨的寨丁拔腿就往回跑,想要关上寨门,但显然已来不及,袭击者仿佛从地底冒出来一般,无穷无尽的涌入寨中。张靖一喝:“占领寨门,莫论鞑子还是民众,勿放一人逃出,否则杀无赦!”
这一百精兵将寨门控制之后,朱雀军的大部人马立即将石头寨外围围住,并开始进寨逐屋对顽抗的夷兵与鞑子进行扑杀。
此刻正是寨中军民酣睡之时,陡然之间大兵来袭,鞑子一时半会皆仓惶不知所措,张靖有大将之资,知道己方虽然占了先发制人的便宜,但一待敌军反应过来,再集结起来对抗,后面搞不好又要血战一场,划不来。
因此,他命熟悉此地的军将,带精锐之士直冲阿兰酋长住所,抓拿此人,所谓擒贼先擒王也。
那寨主阿兰搂着软香睡到半夜,静谧间突然闻到寨内喧哗,便知出了大事,于慌忙之间叫醒歇在其府中的鞑子下千户宝音,二人披甲不及,奔出府来,拦人便问:“出了何事,休要惊慌!”
“寨主,贼军已经杀进来了,快逃罢!”
“快快集结所有人,击退他们!”有那么一瞬,阿兰想要纠集寨内军民集结起来,反击敌军的进攻。
但是,当他跑出府门时,只见寨内已经沸反盈天,寨丁与新附军皆无斗志,四散而逃,这种情况下,就算是军中宿老再现也没有办法,哪里还能有效结阵抵御强敌,只怕自己连性命都保不住,宝音见此情形,脚肚子一阵发软,差点瘫倒在地。
他原本驻守富顺,此次被调遣至大坝府协助剿贼。因其与乌日吉呼相识,才被安排在这里守护粮仓,只要攻下梅硐城,他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