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味。
他隐隐觉得,思棠的反常许就是与母妃有关。
“我幼时,父王打仗回府也是这么做的。”不仅他们兄弟二人见不着人,就连正院都紧闭院门不让他们进。
北王妃一噎,老脸通红。
“混账东西,嘴里没大没小。”
北辰砚垂着头不说话,心里却急切万分。
“许嬷嬷,将你查到的情况与二公子说说。”
许嬷嬷上前两步,福了福身,“前些日子老奴去街上一家生药铺子给王妃买安神香,却偶然碰到了少夫人身边的知夏,也在给世子妃买药物,我们就搭了几句话,知夏走后,那铺子里抓药的小生同老奴闲聊,说起知夏是那里常客,老奴就不经意问了一句……”
她抬眸偷觑了眼沉默的北辰砚,才又开口,“那小生说,知夏姑娘以往常在他那买几味药材,因为药材特殊,他记得十分清楚……”
“什么药?”北辰砚开口问道。
“是……熬煮避子汤所用的几味草药。”
屋中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片刻后,突然“砰”的一声巨响,北辰砚砸碎了茶盏,豁然起身,脸色阴戾。
“胡言乱语,如此荒谬之言怎可不经查实就贸然出口。”
许嬷嬷吓的唰白了脸,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北王妃淡淡接口,“我已经派人查实了,那个丫鬟曾在多家生药铺子购买药材,所购药材种类,皆是避子汤中所用。”
“砚儿,做事,莫因为私情而有失偏颇。”
北辰砚没有说话,心脏仿佛被人生生撕裂,疼的他腰都弯了几分。
他拳头紧攥,脸色由阴沉转为苍白,跌坐在了椅子上。
北王妃不是个信口开河,胡乱扣罪名的人,她说有,那便是真的有。
北王妃挥了挥手,让许嬷嬷退了下去。
“砚儿,由此可见,她同你并不是一条心,依母妃所见……”
“母妃对她做了什么?”北辰砚偏着头,那双冷如幽潭的眸中是浓浓戾气。
“什么?”
“我说,您对思棠做了什么?”
北王妃完全不曾料到小儿子会是这样的反应,不由心中发沉,他当真爱那个女子爱到了这般地步。
“我只是派人将她软禁,她毕竟是你的妻子,你不在府中,我能将她如何?你不是都见到人了,缺胳膊还是少腿了?”
北辰砚拧着眉收回了视线,声音依旧冷的结冰,“此事,只是许嬷嬷偶然得知?”
北王妃点了点头,“误打误撞,若非如此,我还不知那女子……”
话未说完,北辰砚已面无表情的起身走了。
“……”
“你站住。”北王妃心口堵着一口气,“此事你打算如何处置?”
“我夫妻私事,自己可以解决,不用母妃插手,墨香居的侍卫,还请母妃即刻撤走。”
他大步流星的出门,森冷的目光突然在门口垂着头的婆子身上定住。
许嬷嬷身子都隐隐抖了起来,忙跪伏在了地上,冷汗浸湿了后背。
北辰砚冷冷收回视线,阔步出了安寿堂。
他脸色沉郁,每一步都仿佛带着十足的戾气,周身森冷的气场让路过的丫鬟小厮们都绕道而行,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被二公子给捏死。
正屋门被用力推开,林思棠抬起一双微红的眼圈,看着男人高大伟岸的身躯,神色依旧,只是无冥中裹挟了丝丝冷淡。
“回来了?”
还是那句话,却是两个极端,都能要他命。
北辰砚脸色阴沉至极,一步步逼近她。
那张莹白娇俏的小脸,方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