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就墨香居的看守,昨日她又怎么会抓住时机。
北王妃点了点头,闭上眼睛没再说什么。
月色如水,宛若弯钩,给漆黑的夜色增添了几束光亮。
二人走在青石小路上,谁都没有开口,安静的能听见细微风声。
林思棠脑海中还重复着张言儿撕心裂肺的那句话。
你为何不直接杀了我。
她抬眸朝身侧男子望了一眼,抿了抿唇角,又移回了视线。
“想说什么?”北辰砚突然开口。
“没什么,只是好奇,你是怎么说服孟珏的。”
北辰砚闻言淡淡一笑,“我同他用的着说服?风雨共济数年,都了解彼此。”
他一开口,孟珏就能大概猜到他心中想法。
“可毕竟是那么大的锅,他可不像那么好说话的人。”
北辰砚伸手将她小手牵在手中,紧紧握了握,“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我不想舍弃你,就只能舍弃委屈他了。”
“舍弃我?”林思棠满脸疑惑。
北辰砚挑眉,“若是我昨夜将计就计,你会和我翻脸吗?”
林思棠笑容一沉,语气更沉,“不会,我会腌了你。”
“咳。”北辰砚轻咳一声,面色难看,一个用力将人拽进了怀里,语气威胁,“林思棠,你愈发胆大妄为了,竟敢如此与我说话。”
大言不惭要腌他的人,她还是第一个。
“是你愈发胆大妄为了才是,一个我你还整不明白呢,还想再娶一个,你有那能力吗。”
林思棠的意思,同北辰砚此刻所理解的南辕北辙。
他脸色沉了下去,锐利的黑眸眯起,“把你方才的话再说一遍。”
此刻二人已经回了墨香居,林思棠抬步上了台阶,边问,“什么话?”
屋门推开,北辰砚攥住她腰身就给抵在了门上,“什么叫我整不明白一个你,我没那能力?”
“……”对上他阴鸷的眸子,林思棠闹了个大红脸,“我……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误会。”
那是身为男人尊严,北辰砚怎么能不多想,攥着她腰身的手收紧,往上一提就扛在了肩上,走进内室。
林思棠脸一白,立即说软话,“我顺嘴一说,绝没有看低你的意思。”
被扔在锦被中,林思棠翻了个身,将软枕抱在怀里,“你别……别乱来,我都好几日没好生歇息了,身子扛不住。”
听了这话,北辰砚面色才略好了一些,抬手捏着她脸颊,“你还敢乱说话吗?”
“不说了。”
他这才松开手,林思棠翻了个白眼,身子往里侧翻了翻,离他远一些。
知书备好了热水请二人沐浴。
林思棠走时,北辰砚就立在窗棂前她常站着的那处,回来时,他竟还在那站着,背影宽阔伟岸,不知为何,她却有一瞬的揪心。
“在看什么?”她走到他身后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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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不是说累了吗,还不上床休息。”北辰砚回身握住她的手,带去了自己腰后俯下了身。
温凉的唇与温热的唇相触,在寂静的夜色中相互表述着爱意。
“有长进。”北辰砚额头抵着她额头,温声夸了她一句。
林思棠轻哼,“这话说的,好像你很有经验一样。”
“我的所有经验,都是在你这学的。”
“油腔滑调,快去沐浴更衣,都什么时辰了。”
北辰砚点头,拿起林思棠给他准备好的中衣去了屏风后。
林思棠躺去了床上等他,困意袭来,一等就不知不觉睡了过去。